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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你心里,那个孽种比爷重要,好!很好!”

    胤禛起身,寒着脸穿戴整齐,摔门离开。

    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明天就是端午节,年瑶月正独自一人坐在花椒树下,粽绳从花椒树干垂落,她正一个人在包粽子。

    她被四爷下令幽禁在这无名小院里一个月了。

    原先那道月亮门早就被青砖封死,连进出院子的大门都被从外头锁了。

    只留下一道容一人进出的角门,被两个凶神恶煞的血滴子侍卫守着。

    任何人都不得来探视她。

    她动作飞快,很快就包了几十个粽子,那些粽子用不同颜色的彩色棉绳裹着。

    有豆沙馅的,肉馅的,蛋黄馅的,忽然意识到她做的有些多,木然看着还剩下半盆的糯米,年瑶月愣了愣。

    此时周嬷嬷端着一盏茶走到年瑶月面前。

    “主子,您请用茶”

    年瑶月抬眼看了看这个照顾了她十几年的乳母。

    “周嬷嬷,你可以走了离开京城,到哪里都成,最好隐姓埋名躲起来,否则你不会有善终的。”

    年瑶月把血液样本交给海王分析了,她中了一种奇怪的慢毒,那毒可以延迟胎息脉像。

    谁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有孕,而且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那只能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主子..奴才该死..奴才也不想的,可..可他们抓了奴才的孙子,奴才就这么一个孙子,呜呜呜呜...”

    周嬷嬷是年家的家生奴才,几代人都对年家人忠心耿耿,没想到轮到她却成为了背叛主子的狡诈之徒。

    “走吧,挑晚上的时候走”年瑶月从袖子里取出一沓银票。

    归根到底,是她和四爷之间缺少信任感,苍蝇不叮无缝蛋,周嬷嬷和佟锦娴只不过是见缝插针而已。

    她已经不想去追究什么真相不真相的,这些都不重要了。

    “奴才多谢主子不杀之恩,奴才叩谢主子”周嬷嬷老泪纵横,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感谢。

    “主子您放心,不该说的话,奴才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当夜,年瑶月就通知门房,将贴身伺候的周嬷嬷赶出了贝勒府。

    如今寂静的无名小院只有年瑶月一个人了,没过两日,四爷就安排了两个嬷嬷。

    春日里种下的蔬菜瓜果,如今几乎都已经成熟了。

    她将粽子拿到小厨房的大锅里烹煮。然后慢慢踱步到后花园里,弯腰在鸡窝里捡了两枚鸡蛋。

    又将剁碎的烂菜叶喂鱼和鸡鸭。挤了一大壶羊乳回到小厨房里。

    算算日子,还有六个多月孩子就要降生了。

    她每日就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没事就晒晒太阳,在院里溜溜弯,或者腌制些泡菜萝卜酸菜之类的开胃小菜。

    那两个嬷嬷平日里只安静的守在房门前,就像门神似的,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

    一墙之隔,书房内,胤禛在伏案疾书。

    “爷,年氏昨儿夜里咳嗽了十二声,昨儿早膳用的不香,只用了一碗粳米粥,还有半个菜包子,午膳的时候吃了小半盏鸡汤,还有一盘清炒黄瓜,一盘香葱炒蛋,昨儿晚上只喝了一碗鱼片粥,陪着开胃的芝麻油淋酱菜。”

    苏培盛垂着脑袋自顾自的说着,他每日都要将年氏前一日三餐饮食和所有动态都汇报给爷。

    爷只沉默的聆听,从未细问,也从未呵斥他,让他不准多说话。

    “明日端午,赏水晶粽赏布帛,照着她的身量做好衣衫送进去,送几朵内务府新做的绒花和点翠首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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