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分明是要司马兰台的命,他本就动心早陷得深,对苏好意情根深种三千尺。

    此时不禁气血翻涌,浑身都热了起来。

    苏好意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求饶道:“不成,不成,我喘不过气来了。”

    “谁叫你乱招惹,”司马兰台抵住她额头,努力平息自己:“害得我把持不住。”

    苏好意缓过一口气来又开始皮:“你把持什么?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天黑了外头又下着雨。你便要真把我怎样,我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

    司马兰台气得要打她屁股,这讨债鬼居然这么说自己。

    苏好意就拉住他的手不让打,她头发铺陈在枕席上,一张脸小巧如玉雕。

    床边高几上放着一盏明角灯,灯芯捻得很短,照得帐子里暧昧不明。

    苏好意忽然笑了一下,搂住司马兰台的脖颈,悄悄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夜里睡觉不要穿束胸的?不如帮我解开了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娇,神态那么亲昵,这样的耳语就算是让司马兰台去做杀人放火的事,他都忍不住要答应,何况是如此香艳的请求呢。

    司马兰台的手从苏好意的衣襟下探了进去,苏好意微微有些瑟缩,但并未退却。

    她不是深闺教养出来的女子,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她通通都懒得遵守。

    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不及时行乐?

    况且良辰美景也不该辜负不是?

    司马兰台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他不是不爱惜苏好意,也不是要趁人之危,他只是抵挡不了。

    情不可却,情难自禁,他早就无法自拔了。

    解掉了束缚,苏好意的脸却更红了。

    可她还是红着脸去脱司马兰台的衣裳。

    “你……”司马兰台犹豫了一下,按住她的手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苏好意一脸醉态,眼尾的红痕勾魂摄魄,扯住司马兰台的衣襟道:“自然是……我宽衣解带,只因你情窦初开啊!”

    司马兰台只觉得血一下都涌到了头上,什么也顾不得了,手颤地解开苏好意的衣裳,那么精巧的一副皮囊,自己在梦里不知爱抚过多少次了。

    可真正见了,依旧无比惊艳。

    “是不是太小了?”苏好意看着自己胸前,语气歉然:“一直用束胸束着,根本没办法长大。”

    司马兰台的眼睛早就直了,说道:“这样就好,可爱极了。”

    “司马兰台!你个王八蛋竟然骗我!”

    帘子呼地一声揭起来,苏好意吓得叫了一声,司马兰台立刻将她抱在怀里用被子裹好。

    卓云心凶神恶煞地走进来,指着司马兰台大骂:“你不说苏八郎不是女的吗?!”

    司马兰台面如寒霜,对卓云心冷斥道:“谁叫你偷听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