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子都要在场。”

    “其他人的也得看一看再说吧?万一别人的胳膊上也有伤痕呢?”刘夫子开口了。

    “那是自然,”泊云夫子道:“其他人都要接受检查。”

    可是众人的胳膊都露出来之后并没有抓伤,虽然有几个人胳膊上也有伤痕,但却是其他的伤导致的,并且都已经是几天前的旧伤了。

    疏桐夫子又特意交代,如果谁知道什么线索,可随时向夫子们禀告。

    就这样,欧阳春明被带走,众人也都慢慢散了。

    黄汝竟的情绪极不稳定,苏好意等人都陪在身边照顾他。

    如此一来,她也就没回丹凤夫子的住处,司马兰台想要向她解释也苦无机会。

    “你去我屋里歇歇吧,我看你精神不大好。”花芽悄悄对苏好意说:“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你若去饭堂,就给我带两个包子回来。”苏好意道:“我先去躺一躺。”

    苏好意躺到床上却睡意全无,她脑子里一会儿是凌彩在亮宝台上侃侃而谈的样子,一会儿是黄汝竟眉飞色舞跟他们说自己喜欢那个小兔牙的姑娘。

    不过一个月,那鲜活的女孩子竟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真的是欧阳春明吗?

    苏好意心里有些怀疑,因为欧阳春明当初对王冬儿感兴趣。

    而王冬儿和凌彩两个人,是两个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迥然不同的姑娘。

    欧阳春明的口味会忽然变了吗?

    还是说他这个好色之徒根本不忌口呢?

    苏好意对欧阳春明并不怎么了解,单知道他好色性急,心胸狭隘。

    “八郎睡了吗?没睡起来吃包子。”花芽走进来说。

    苏好意坐起身,从他手里接过包子来:“谢了。”

    “跟我客气干嘛,你怎么到丹凤夫子那去住了?”花芽问苏好意。

    “是夫子让我去住的。”苏好意不愿深谈:“一个人独门独院的,岂不自在?”

    “那有什么好,怪无聊的,你看我这屋里头闲着一张床,不如你过来。”花芽眼巴巴望着苏好意,像一只粘人的小狗。

    “我这人睡觉不老实,”苏好意道:“磨牙打呼噜还说梦话。”

    “兰台师兄都受得了,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花芽不在乎:“有你陪着我,晚上也有人说话了。”

    “还是算了吧,”苏好意再也不会和别人一屋住了:“我可不想搬来搬去的。”

    到后来,断鸿夫子给黄汝竟弄了些药,让他服下去,才让他昏睡了。

    苏好意估摸着他明天早上才会醒来,所以就回了丹凤夫子的住处。

    然而一觉醒来,刚出院子就听见了欧阳春明畏罪自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