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聿桀小朋友。”

    跪得真快!

    徐泽舫最讨厌这种没有骨气的人,讥讽道:“警方已经替你证明清白,不用我多此一举,我很忙。另外,尽心尽力照顾小朋友是你的工作职责。”

    这回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这之后,他就把这小插曲忘诸脑后,每天依然是兴师动众地接送小咕噜上下学,一有点小事便草木皆兵。

    倒是小咕噜这几天上学都不太开心,他问:“幼儿园有小朋友欺负你?”

    小咕噜:“我想方糖老师了。”

    徐泽舫这才知道,原来方糖没带小咕噜他们班了,呵,他就知道,以她的水平,根本就没资格带。

    “大舫,你能跟园长说,让她把方糖老师叫回来吗。”

    徐泽舫做不到的事情不敢轻易答应,含糊着过了这茬。

    而方糖呢,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她的人生,就只有倒霉两个字。

    那天从别墅区回学校之后,园长就语重心长找她谈话了,说她不适合这份工作,希望她另谋高就。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警方和医院都证明了她的清白,但园长并不认:“对错没那么重要,我们幼儿园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影响太差。方糖老师,作为前辈,我真诚跟你说一句,沟通能力很重要,我们每天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家长,都像你这样,我们早就关门大吉了。”

    园长忘了徐泽舫是多么离谱的家长,她自己在徐泽舫面前也是哑口无言的样子,只把所有事情都怪罪于方糖身上。

    方糖张了张嘴,本想解释,但一想到以后还要面对徐泽舫那样的家长,以及园长这种毫无原则的领导,便算了,而且还在试用期,辞退就辞退吧。

    所以,雪上加霜,她失业了。

    徐泽舫再次看到方糖,是在他的会所,他请生意伙伴吃饭,一直服务他的经理带着一个女服务员端酒进来。

    女服务员穿着会所制服,身材高挑,气质和别的服务员有点格格不入,所以特别显目。

    他开始只是觉得眼熟,只以为是以前在会所见过,没太在意。直到服务员给他面前的杯子倒酒时,一股淡雅的清香扑来,死去的记忆,忽然复活。

    他稍转身,抬头往上看。

    服务员稍弯腰倒酒,他抬头,视线正好落在对方胸部,和上回在幼儿园看胸牌一样,不是那女老师,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