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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腰上的伤口是千结象征留下的,与她同源,或许每当她使用这种战斗能力,就会触动到伤口里残存的气息导致伤口恶化吧。

    从公园到这里,美杜莎腰间洁白的纱布已经被染红,里层的包裹透到最外层,虽然仅仅显出淡红色,但也能猜到伤口的狰狞。

    她对蓝无说的没事终究还是一种宽慰。

    “切,只要我在从她身上能量下来,这种伤马上就能治好。”美杜莎看起来并不在乎这道伤口,也说明她相当自信。

    虞幸现在倒是完全能听懂她的意思,看来美杜莎是打算在后续主动去找那个蛇女虚影的茬儿了。

    “不懂节制,只有她从你身上拿回报的份。”显然,阎理也知道她的情况,在美杜莎不听劝要放蛇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你动手,请你不要再逞强了。”

    本来嘛,如果美杜莎没在之前给他们露一手,拿玩偶这种事就只会轮到阎理或者虞幸身上。

    的确只是件小事,虞幸看这两人拉拉扯扯,一个精神力没恢复一个身上有伤,不由得叹了口气。

    “差不多得了,两位。”

    阎理估计也知道自己有点小题大做,闷声不语。

    “看在你们一个维持了一路的阵法,一个给我看了昨晚的情报的份上,接下来遇到玩偶都由我去拿。”虞幸推了推眼镜,一旁挂着的细细链条随之晃动,“请你们保留一下精力,准备应付方府内的各种突发情况,而不是在这种地方纠结。”

    阎理:“……抱歉。”

    美杜莎也笑了笑:“哎呀~破镜的会长真是可靠。”

    最终,使他们浪费时间小小地争执了一会儿的玩偶,被那棵枯树的树枝主动送到了他们面前。

    一条很细的枝条毫无道理地延长,穿过了布偶身体和布偶衣服之间的缝隙,就这么把布偶挂着,悄无声息地从那些恶鬼头顶经过,把布偶送到了一个石阶上。

    那个石阶完全不在恶鬼的包围圈里,虞幸从容上前,捡起布偶,拍了拍上面的灰。

    就算没有小瞧过虞幸,这场面还是让阎理和美杜莎无言以对。

    因为那棵树都死了,上面也没有附着什么不甘的灵魂,谁能想到虞幸可以让死树的枝条违背常理的生长呢,之前他们还以为,虞幸对枝条的掌控更多是从地下穿刺瞬杀之类的攻击手段。

    [确、确实很简单哈,我能说这显得另外两人很呆吗(别打我)]

    [也没办法,他们互相不了解对方的具体能力,毕竟是大佬嘛,连研究院的资料都没法保真,太过突出反而很难团队协作吧]

    [话说我忽然忘了我们之前一大堆人在那里笑什么了,这种忽然忘事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是啊,二十分钟前我们在干嘛?]

    [好像有一件让我觉得很震惊又很好笑的事情发生了,但是现在我毫无印象,坏了,我得去南水镇定居了(不是)]

    为了避免事情闹大不好收拾,在队长丢人瞬间就已经找系统做了屏蔽和记忆扭曲的衍明默默潜水。

    他啊,老善后人了。

    之后的行动顺利很多,虞幸又在一家茶摊和一个路边三轮车的车厢里找到了另外两个玩偶,并且偷了出来。

    超维度的枝条们真的很不错,足以代替他曾经拥有的所有祭品完成攻击、探查、防御等全部功能。

    摄青梦境除外,那是买亦清送匕首。

    顶层推演者各有所长,阎理和美杜莎也只是感叹他的能力好用,收下了玩偶。

    玩偶在他们背包里,安全程度不亚于银行保险柜,没了今日的游戏的后顾之忧,三人决定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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