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感了,有时候利用并不一定是趾高气扬,而是来得措不及防。

    什么有没有义务,这不就是在偷换概念吗,如果队友之间都不需要提供帮助的话,还要队伍这个概念做什么?

    更何况都不是要求别人牺牲自己的什么去帮助他,只是口头上一个提醒就足够了呀。

    他俩虽然是散人,但这次可是结伴一起来的,从一开始就说了要结盟。

    反正他现在已经连这个家伙都不能信任了,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瞄了眼不远处四个貌似在看戏的人,他长叹一口气。

    “我放弃这个任务。”他朋友提高声音:“喂!你等一下,虽然你这次是差一点,但是起码已经探出一个死亡条件了,这对我们来讲不是更有利了吗?你这个时候退出干嘛?”

    “你要不要继续都随便吧,我不陪你玩了。”陈润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往大厅走去。

    被丢下的朋友无言地站在原地,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另一边关得死紧的门,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没一个靠谱的。”显然,他还打算继续,于是在警惕地看了虞幸他们一眼之后,又朝着走廊深处而去,他还要调查那边的房间。

    “好一个抱团。”张羽感叹道,

    “就这?”

    “哎呀。”蓝无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场面真的很常见,队友背刺什么的。不过看他们原本交情就不够深的样子,早该留个心眼啊。”花宿白轻笑一声,扭头看向正在思索着什么的虞幸:“你在想什么?”

    “在想这个叫陈润的还挺聪明。”虞幸的目光穿过走廊落在了大厅的方向上,

    “起码意识到问题所在了。”跟陈润担心的一样,他房间的保护空间从碎裂之后就没有重新拼合,这种保护似乎是一次性的,因为在铁匠消失后,虞幸也没有感知到保护重新降临。

    还有一点就是,通过枝条,他看见他对门的那个房间就是毫无阻碍地被血色占领了的。

    他一下就想到了关键:“已经被破坏的房间没办法对我们重新形成保护,这个机制下,旅馆每晚能接纳的推演者数量将会不断减少。”今天有二十个名额,破坏了两个房间后,明天就只会有十八个了,这还是最好的情况。

    旅行团可是一共要在旅馆住六晚的,而且他有这种直觉,选择旅馆是正确的,那些留宿在镇民家里的人,明天一定不会再做出同样的决定。

    到时候旅店的名额可就要靠争抢了。陈润倒是还好,他去找店主老头,大概率可以重新得到一个房间,反正看店主老头对于抽取房间的随意性,谁住在哪一间这种小问题老头并不在乎。

    “可是队长,如果我们今晚把支线任务做完了,之后再住旅店应该就不会再碰到这样的情况了吧。”了解了虞幸想法的张羽还是比较严谨,

    “可以用的房间数量会不会永远维持在十八间?”

    “哎呀,你可真是太低估南水镇的险恶程度了,他会放我们舒舒服服睡五个晚上?做慈善呢。”花宿白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阿幸,你的这个新队员也太单纯了,一看就没遭受过系统的毒打。”那确实。

    张羽默默地做了一个将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他成为推演者的时间短嘛,虽然加入没多久系统就疯了一样提高了推演频率,但是破镜里无论哪个人带着,他都能指引他避过大部分系统的坑。

    起码在他的思维中,不觉得系统是个多么恶毒的存在,反而他认为系统是推演者们在各个副本中生存的最强保障。

    没有系统他们就没有人格面具,没有人格面具,祭品道具和特殊能力就一个都用不了,到时候进入副本岂不是被鬼物单方面虐?

    而且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些副本由系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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