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钮祜禄聂小倩。”]

    [臣妾要告发聂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刚来,你们发什么癫呢?]

    [幸是去找老头套情报的,但是老头总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他就……]

    ……

    花宿白一路跟着虞幸到了他的房间,反手关上门,才纳闷道:“你怎么想起去折腾那老店主了?”

    “我无聊,发扬一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帮他读书。”虞幸摊手,张口就来。

    花宿白扫视一圈屋子。

    屋内陈设没有移动痕迹,床上有坐过的轻微褶皱,但温度尽失。

    想来虞幸已经骚扰老头很久了。

    “你是觉得他的小人书里可能藏着情报,所以以帮忙读书的理由去检查?”

    虞幸听他已经猜到,便随意点了点头。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去找老头聊一聊,这家安眠旅店既然是老头开的,那老头一定知道关于旅店的信息。

    再不济,那些屋子里不会动的“人”都是谁,是什么身份,老头总是该清楚的。

    结果在大厅找到老头后,老头只回应了他一声招呼,就埋头看书,假装听不到他说话。

    虞幸见老头明明看得非常吃力,却还是满心扑在书中文字上,想了想道:“我这会儿也无聊,老人家,你眼神好像不太好,要不我来给你读故事吧?”

    他也就是试一试,因为不能确定,老头是对书中故事感兴趣,还是单纯地宝贝着小人书,如果是后者,那老人八成不会愿意把书交给他。

    而且从一见面开始老人就在看书,似乎也是一种提示——书里或许有一些隐藏的信息呢?

    没想到老头一听,也不装聋了,飞快把书往他手里一塞:“念……”

    虞幸借此机会把老头收集的书都翻了一遍。

    这些书很像天桥底下摆摊五毛钱一斤的那种旧书,又小又薄,十几页就结束了,中途还有仕女图那种画法的插画。

    里面的故事都是一些简简单单的小故事,因为世界观的不同,这些故事并不是现实中熟知的那些,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来——和情报沾不上边。

    虞幸就认认真真读了两本,然后再试着和老头搭话。

    “老人家,这店里就你一个人管事吗?你儿女都不在?”

    或许是虞幸的行为赢得了老头一些好感,老头为这个问题想了好一会儿。

    最后他说,儿子早就死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了。

    死多久了?不记得。

    开了多久的店了?也不记得。

    一个人会不会孤独?

    关于这个问题,老人扁着嘴沉默良久,枯瘦的身影在无声中显得有些可怜。

    最终老人还是憋出一句:“我有什么可孤独的,还有这些书陪我呢。你还给不给我念了?”

    于是虞幸又念了几本。

    这时他已经看出来,老人的眼睛真的非常差,可能平时看书的时候根本就看不清大多数内容,只能连蒙带猜的想一些情节,因为虞幸正常读的时候,明明书都快被翻烂了,老人沟壑交错的脸上却还是露出一副认真又新奇的神色。

    好像直到今天晚上,他才真正得知了自己的书里究竟写着什么。

    柜台边堆着的书一本本减少,中途,另外四个选择住旅店的推演者终于来了,看到虞幸在,他们脚步匆匆,找老头要了钥匙后就急忙离开了,生怕迟一步就被虞幸叫住。

    这小插曲对虞幸什么影响也没有,他最终没能从中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倒是借着读书的空档,从老人口中旁敲侧击出了一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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