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爬行的蜈蚣。

    这就是治疗上课说话的方式。

    杰克当然也去过校医室,不过那已经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那会儿刚入学,他不知道这所学校的可怕,试图像初中那样当一个校霸,当天便打了人。

    后果……

    一想到当初的后果,他就有些发抖。

    但他很快将其掩饰好,装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既然你不识好人心,那就随便吧。”

    说完,杰克扭头就走,窗外的三个男生见状也收回了对虞幸打招呼的手,肉眼可见地冷漠了起来。

    “那个大块头又找你说什么了啊?”温青槐靠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杰克和其他班级的人一起回寝的背影,“他在四班看着起来没什么朋友,没想到朋友是在隔壁。”

    赵谋和赵谋紧随其后,曲衔青倒是没有过来,同样在班级门口找到了两个隔壁班的女生,虞幸看过去的时候她也刚好回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虞幸了然,曲衔青真的打算在目前先做了一匹实打实的孤狼了那两个隔壁班的女生恐怕就是她的室友,少了一个人,或许和曲衔青中午说的“不舒服的室友”有关。

    对曲衔青的信任让虞幸收回目光,转而回答温青槐的问题:“杰克没说什么,大概他只是忘了我还有三个室友,以为我很需要他的施舍。”

    “他不会以为你没有人结伴吧。”赵谋打出了隔空嘲讽,“是不是太瞧不起转学生了?”

    赵一酒:“走吗。”

    虞幸:“嗯,走吧。”

    教学楼里毕竟是不安全的集中之地,哪怕晚自习结束后,这里的学生很明显都十分具有经验地解除了对安静这个概念的坚持,也不意味着他们在这里聊天会是一个好决定。

    自始至终,奥利弗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现在更是背着书包站起来就走。

    虞幸没打算叫他一起走,首先,奥利弗看起来也不是很合群的样子,就算他没有被欺负,也不会是个向往集体的人。

    其次,这才第一天晚上,他没必要这么快打破奥利弗本身的行为方式,这种时候观察比改变更重要。

    虞幸注意到,奥利弗的脚步毫不迟疑,像是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都孤零零地一个人回寝室,一个产生时就依稀自带答案的疑问浮现在他脑海。

    既然别人这么害怕,还说两个人也不安全,那奥利弗是如何每天都安全的存活下来的呢?他可是孤身一人。

    如果虞幸是鬼,他也更喜欢挑落单的下手,因为那样变数少,成功率也高。

    至于疑问的答案,便是奥利弗是特殊的那一个,他被教室里的其他同学欺负和针对,他的畏惧似乎更多的出现在面对同学的时候,对待传说中的鬼影则反应平平,或者说是将自己的情绪更好的隐藏了起来,让人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而其他同学的畏惧则是面对着看不见的那些事物,这一点很明显。

    同学们不断的失踪,奥利弗却在一个人的情况下活到了现在。

    只要虞幸稍微联想加工一下,就能得到一个形成闭环的因果报应剧本——奥利弗被同学们欺负,可能死了,鬼化,变成了鬼开始报复同学;或是奥利弗和这些鬼是一伙儿的,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鬼不仅不伤害奥利弗,还帮奥利弗报仇。

    比如今天下午带头欺负奥利弗的莉莎,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这样的答案确实只能存在于联想和加工里了,且不说莉莎会突然出事,很可能是因为曲衔青逼迫她说出了晚自习的事情,就说报仇这件事,难道在他们转学过来之前莉莎就没有欺负奥利弗吗?

    她还不是好端端活到了现在,更何况会欺负奥利弗的人,基本都是4班本班的学生,为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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