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岸那个这次看戏看的倒是爽,”虞幸自然没有忽略云肆,他笑着问面前不知名的体验师,“这人也是你们同伴,他怎么一点也不帮着你们?体验师的情谊这么塑料的吗?”

    站在河对岸的云肆打了个喷嚏。

    他皱起眉头,看着对岸正在说话的人的身影,有点不甘心:“我去,这么小声,我听不到啊,真就给我看默剧?”

    而后,他便在崩毁的线条中,看见对面三个人都隐隐约约看了他一眼。

    云肆:“……?”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虞幸在这个时候还能踩他一脚给他做身份,就像狼人杀中的倒钩狼,非常的心机。

    厨师的同伴笑了一下,立刻识时务地开始卖队友:“那个人的称谓是猎物,在游戏里和我不是一个固定团队的,我对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所在的那个团队这一年来风头正盛,他平时的武器是一对枪,杀伤力极高的祭品,擅长战斗。对了,他们队长疯医是个疯子,和队里的智者执棋者都在美术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他们……”

    “你这样的二五仔存在于敌方阵营,确实是个令人高兴的消息。”虞幸没说他做的好,也没有对他摆脸色,只半真半假嘲讽了一句,“对了,你的称谓是什么?在死寂岛上什么身份?”

    “容器。”厨师的同伴说,“我的称谓就是这个,身份是银行家。”

    河畔的画面到这里已经毁的差不多,大片大片的空白凸显出来,如同一幅画被生生抹去了颜料,他们脚下的地面颤抖起来,虞幸最后带着一点威胁地看了看“容器”:“待会儿在美术馆里,我可不希望再遇到一次麻烦。”

    “我懂我懂。”容器能屈能伸,不愧是容器。

    眼前一片剧烈的白光,让所有的外来者都本能的闭上了眼,以免眼睛被刺瞎,再次睁眼时,周遭已经恢复了喧闹,赵一酒仍然维持着拿着油画的姿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瞬间的事情。

    唯一不同的是,原本冲到他们身边用祭品激发油画的厨师不见了。

    没有尸体,也没有任何气息的留存,就好像这座岛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厨师的人。

    虞幸的眸光微不可查地闪了闪,看见不远处容器鬼鬼祟祟地往相反方向跑去,像是生怕他突然反悔,要追过去杀人。

    “就这么放过他了?”赵一酒的声音很冷,“他们在岸上的时候,是一起商量要杀死你的。”

    “哎呀,这个世界嘛,不看人怎么说,要看人怎么做。”虞幸听到赵一酒似乎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他安抚似的拍了拍赵一酒的手臂,“只要他不真正动手,哪怕在嘴里诅咒我一万遍也是白搭,就是这个道理。”

    赵一酒静静听着,不知道有没有接受这个说法,看眼神,大概是不太瞧得起容器那种卖队友的人。

    “经过这一次,哪怕他回到他们的据点后仍旧和别人一起商量怎么杀我,也只会是嘴上合群,心里暗自否认计划,然后在行动的时候把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这样具有不确定性的猪队友,这是我作为他的对手所需要的。”虞幸说着话,朝四周看了看。

    这里是二楼接近三楼楼梯的地方,鬼物观赏者没有几个,他也没看见云肆的身影,想必是回到美术馆的一瞬间,云肆就溜走了。

    “猎物么……真是奇怪的称谓。”虞幸嘀咕着,“那我之前预测的他的预警能力应该是没错的,作为一个猎物,没有对危险的感知可不行。”

    “走吗?”赵一酒问。

    在刚才的短短几秒钟,这里的人就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他还捧着幅油画,加上虞幸站在旁边,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替一掷千金的年轻老板搬油画的保镖。

    “走走走,我早就对三楼好奇了。”虞幸闻言兴致重新起来,他催促着赵一酒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