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小心!”

    没有人应他,但是虞幸相信他们都会已经收到了这个提醒,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位置选择了沉默。

    想来应该是阵里的躲猫猫游戏很有趣,虞幸都听见大师轻笑了一声,仿佛乐在其中,就像大师还由伶人扮演的时候,对周雪的态度。

    此时距离一刻钟只剩下五分钟。

    虞幸换了个位置,找机会让眼神四处乱飘的祀看见了他。

    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严肃,她和夫人不同,夫人只盯着红绸中间那一块,也就是传来了大师声音的地方,而祀则是仗着夫人看不见自己,满场乱瞟,终于让她先一步发现了虞幸。

    虞幸伸手,比了一个“五”。

    祀认出了他,用口型问的:“我该怎么做?”

    虞幸不止用口型,还用上了四肢,传达过去的意思就是——“你吸引夫人的主意,我提前潜入进去。”

    祀看着小小的门扉,心中有些犹豫,一方面夫人是她的主人,她不应该背叛主人,可她又深知自己只是一个推演者,没有什么主人能约束着他。

    第二方面就是虞幸说的这件事,难度太大了,她就算吸引了夫人的注意,成功让夫人背对着虞幸那边,虞幸要潜入这个房子而不发出声音,不被发现也难入登天。

    可是虞幸却已经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她要是不配合,那虞幸才是真的会被发现。

    祀当即力断,轻声道:“夫人,您觉不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古怪?”

    夫人没想她会在这个时候问问题,有些讶异地转向了祀:“何事古怪?”

    祀道:“夫人,大师这些天在府中查了这么久,没有找到可疑的下人,今日事关重大,这些人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虽然现在的阵中我们尚不知他们的身份,但若是他们成功,也还是要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夫人,您想,他们这么做,绝对是自毁前程,也就是说,今日他们若是偷袭成功,来日也不能继续呆在方府,他们能去哪?”

    “你是说他们背后有一个幕后指使,是那人有计划地在我们府中安插的这些内应。待到事成,这些人就可全身而退?”夫人一想,觉得有点道理,这就说明在外界,有一个存在于暗中的人,知道她和大师的秘密。

    这可不是好兆头,有计划的行动,可比被一群散兵游勇盯上要可怕得多。

    夫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不在乎自己做的事会不会被揭露,反正等到今晚事毕,她本身就是要走的。

    方府没有什么让她留恋,她只要带着小梦,远走他乡,便能用这一副年轻绝美的容貌找到更好的生活环境。

    但是今晚的事,不光事关她,还事关大师,甚至事关方少爷。

    如若大师成功了,她便可拿回自己儿子的尸体,将之下葬,或者火化,总能给自己留一个念想,也算是让她尽一尽这虚伪的母亲的义务。

    如果今天的事情失败,按照大师的说法来说,方少爷的尸体会因为强行起尸而变得溃烂不堪,就连灵魂都会永永远远地被束缚在这里,再也不能离开。

    恼火的大师,也会将这里的所有人,给他多年筹备陪葬。

    夫人知道这话是当时大师说出来,故意威胁她的,但她只能把这当做是真的,因为大师心狠手辣,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她看着祀:“小梦,你一罐心思缜密,你认为此人会是何人?大师现在在阵中,莫非此人还有后手?”

    然而她口中心思缜密的小梦,正悄悄给不断接近着夫人的虞幸打了一个手势,让他抓紧时间从夫人背后的空隙躲进囍堂。

    虞幸轻手轻脚,一边观察着阵中的大师,一边贴着建筑的木制墙面,像一只隐藏在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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