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独立,相当于藩国。蓝璎珞族长无诏不得入京都城,少族长的指责确实有些无稽之谈了。”

    如锦挑了挑眉,“哦?真的吗?”

    她忽然笑了起来,“蓝璎珞有没有进京都城我不清楚,但是蓝麒麟在找她的母亲,这点应该没什么疑问吧?”

    李渡点头,“若不是寻母心切,蓝少族长也不可能在国宴上质问陛下了,这可是大不敬。”

    若非出了燕国人的事,单是这般无礼的行为,陛下若是要问责,蓝少族长恐怕不好过。

    如锦看着李渡,“我的人最近一直都盯着晋王府的动向,前日,他们看见蓝麒麟气势汹汹地进了晋王府,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她又出来了。”

    她顿了顿,“她是红着眼睛出来的。”

    说来也是巧合,原本是打算用晋王爱好男风这一点,来遮掩过她和萧煦退婚的风波。

    所以,她才让值雨盯紧了晋王府。

    没想到晋王和男人的逸闻趣事没有盯着,却见着了南疆少族长进出晋王府的大门。

    南疆与晋王府素无往来,更无瓜葛。

    大年初一的,少族长便特特地去了晋王府,还是红着眼睛出来的,这未免也太惹人遐思了吧?

    李渡沉吟片刻,“锦儿的意思是,蓝璎珞族长的失踪,与晋王有关?”

    如锦点点头,“蓝族长失踪是不是晋王干的好事不知道,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晋王与南疆蓝家有事。”

    南疆对于偌大的乾国而言,只是一块落后封闭的蛮夷之地,物产算不得丰饶,百姓过得很贫瘠。

    但南疆蓝氏一族精通巫蛊毒术,是万万不可小觑的。

    她目光动了动,“我听说,你的父亲先太子,生前极有可能中了巫蛊之术。”

    柳宿留给她的东西里,有牵涉到南疆巫蛊术的部分,他当年查还未来得及查清的,便是太子如何身中蛊毒。

    只可惜,柳宿如今病入膏肓,据顾牢头传出来的消息说,他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要不然,她真想再冒险去一趟诏狱问问清楚。

    李渡眼眸一痛,“你……从哪里听说的?”

    如锦望着他,“我有一名手下,她是御史大夫柳家的后人,从她父亲留下的手书中,记录了先太子最后那些日子的症状。”

    她认真而坚定地说道,“先太子不是醉酒后失足,而是被人下了蛊毒操纵所致。普天之下,唯有蓝家擅长蛊毒。”

    李渡抿了抿唇,良久,才沉声道,“蓝少族长拜访晋王府,不管她是怎样进去又是怎么样出来的,这都说明不了什么,更不能当成是证据。”

    他顿了顿,“哪怕能证实晋王勾结南疆蓝氏暗算害死了先父,但要扳倒晋王,这还远远不够。”

    如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有说要扳倒晋王。”

    她望着李渡的眼眸一字一句说道,“我只是想替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