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就是这样的难题。

    头一次拜见大姥,必须要表态,必须要磕头,问题来了,这个头需要磕给谁?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李木等人越走越近,容不得他们再三考虑。

    佩潦灵机一动,扯了一下妻子的衣袖,示意她有样学样。

    紧接着,双膝跪倒,一头磕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低着脑袋大声说道:“小民佩潦、绍门澜拜见大姥!”

    他是这么想的,只要我不抬头,不用眼睛看人,这个头就是磕给林大姥的,肯定不会产生误会。

    如同撒尿不抬头,遍地是茅楼,抬头就是耍流氓。

    你还别说,真聪明,果然没有产生误会,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头是磕给林婉的。

    娘娘推了一下丈夫,叫他代为平身。

    嘴里面却是说道:“都起来吧,贵伉俪不必如此大礼,还请到屋中叙话。”

    李木伸手扶起佩潦夫妇,笑着说道:“先生携夫人来访,李某不胜荣幸,来,有什么话,我们屋里说。”

    寻音辩位,佩潦夫妇已经确定谁是大姥了。

    起身后,态度更加恭敬,一行人客客气气的走进了中军帐。

    进屋后,李木很自然的坐在居中主位上,林婉和何小雨坐在他的两边,三个人神色自若,没有任何做作。

    佩潦一直在偷偷观察他们,看到这一幕后,心里猛然一惊,暗叫一声疏忽了。

    他以为大姥军的首脑是大姥,是唯一的至高存在。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位李大帅才是灵魂人物,真正的一把手。

    那么,大姥又是什么角色呢?

    难道说,李大帅才是真正的王者,大姥是王上王。

    他们是两口子!

    佩潦突然想到了重点,人家开的是夫妻店,丈夫负责抛头露面,妻子负责垂帘听政。

    想到这,佩潦赶紧跪倒,磕头说道:“小民拜见大帅,小民夫妇久闻大帅风采,不远万里特来投奔,忘请大帅收留!”

    绍门澜也赶紧跟着一起磕头。

    李木愣了一下,心里暗自觉得好笑。

    这对夫妇有点意思,膝盖够软的,没多大功夫,已经跪两起了,可别只会溜须拍马,没有什么真本事。

    心里面这么想,脸上神色未变,还是客气的说道:“二位不必多礼,还请起来说话,来人,给佩先生和绍夫人赐座。”

    有唌魔搬过来两个木墩,请佩潦夫妇坐在上面。

    李木笑着问道:“先生,李某有一事不明,想向先生请教,还望先生能够坦言相告?”

    “不敢请教二字,大帅请讲!”

    “先生可是风棋国人士?”

    “不错,我们夫妇都是风棋国人。”

    “听闻风棋国物产丰富,百姓安居乐业,风澜兄弟礼贤下士,口碑极佳。

    先生为何不思报效故土,反而弃国投敌,个中理由,能否坦言相告?”

    佩潦夫妇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随即恢复正常。

    李木一直盯着他们看,对他们的反应还算是比较满意。

    他是故意的,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直截了当的了解对方。

    如果这对夫妇毫无羞耻感,只能说明他们的城府极深,这样的人他可不敢重用。

    佩潦起身说道:“大帅所言不假,我们夫妇本是风棋人士,本应报效故土。

    怎奈风棋败相已生,不得不另寻明主,救风棋同胞与危难中。”

    败相已生,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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