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声说道。

    “胡说八道,说实话,你们脑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变戏法故意糊弄我哪?”李木质问道。

    “没有,我没有撒谎,就是你摸的,这些话都是师傅说的,她老人家肯定不会说谎。”

    “你们懂个屁,即便三姑奶奶没有说谎,你们也理解错了,小丫头片子,知道男人的意思是什么吗?”

    “知道,就是丈夫、相公的意思,我们都知道!”

    “知道个屁,我问你们俩,二爷爷是男人不?”

    两个小姑娘互相瞅了瞅,一起点头说道:“是!”

    “你俩的亲爹是男人不?”

    “是!”

    “我这个姐夫是男人不?”

    “是!”

    “听明白了吧,我是你们的姐夫,当然是男人了,你们师傅的意思是说,有朝一日,有个男人会帮助你们植发,就是我喽!”

    两个小姑娘似懂非懂,觉得姐夫说的好深奥,不过好像很有道理。

    两个人嘀咕了一阵,一致认为,李木的解释是正确的,师傅当初想表达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李木急匆匆的往回走,边走心里边琢磨道:“这个地方有点邪性啊,迷阵、快速植发,好像不是什么正常的物理现象!”

    两个半大丫头倒是显得很高兴,在他后面蹦蹦跳跳的跟着。

    他们赶回了村子里,李木直接去了二爷爷家,在门口被几个壮汉客客气气的拦下了,被告知,里面正在开族会,不方便让外人旁听,请他先回家,过段时间月妮就能回去了。

    没办法,李木只得回到家里等候,两个小丫头紧紧相随,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把李老哥烦的,不要不要的。

    二爷爷家的正屋里,三姑奶奶哭了一报又一报,哭够了,开始骂人,将老哥几个挨个臭骂一通,连带着死去的大哥,也被她骂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