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旁边的军士已经如狼似虎,提着雪亮的刀枪,扑了上去。

    一顿刀枪并举,血肉横飞,即便是那两个侍寝的宋人女子,也来不及躲避,一一成为了刀下之鬼。

    周世文上前,连砍树刀,直到术里古的脑袋和身体分离,这才提着术里古的首级,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李全看了一眼床上血肉模糊的景象,心里却暗叫一声可惜。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样命丧黄泉了。

    “马上打开城门,前去向宋军投诚!”

    置身于涿州州衙大堂中,岳飞于案几之后的椅子上向下看去,大堂上一众五花大绑的原金人军政官员个个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也并不是所有的金人官吏都被捆绑在此,相当一部分官员却是坐在两侧,双目平视,正襟危然。

    “岳将军,我周世文恭迎大军入城,你这样待我,不怕寒了万千将士之心吗?”

    “宋狗,不要以为你权倾天下,我大金朝在燕京城十几万精锐,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如何个死法!”

    “都给我住嘴,再说一句废话,马上砍了你们的狗头!”

    徐庆大声喊道。身旁的军士上去,拳打脚踢,大堂上响起一阵哼哼唧唧之声,却再也没有人敢大声呐喊。

    “周世文,你不服吗?”

    等下面安静下来了,岳飞才沉声说道:“你在涿州为非作歹,作恶多端,致死致残百姓四十多人,糟蹋女子数十人之多。你说本将该如何处置你啊?”

    周世文面色苍白,瑟瑟发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岳飞面色变得严厉起来,用手指着下面跪绑着的官员,声色俱厉。

    “还有你们,身为堂堂汉人后裔,不为本族百姓谋福祉,反而变本加厉,跟在金人后面,为虎作娼,残害同族,实在是罪无可赦!”

    岳飞大手一挥,厉声喝道:“将这些禽兽拉下去,全部处斩!”

    哭喊声、求饶声、怒骂声顿时响起,过了一会,声音安静了下来,大堂里也变得寂静无声。

    涿州通判宁一江上前肃拜道:“将军,不知这些犯官的家人该如何处置?”

    岳飞点点头,沉声道:“一人犯罪,祸不及家人。不得株连家人,也不宜牵连过广,冤枉了百姓。一切还得按照律法。”

    众人都是站起身来,一起肃拜道:“多谢将军!”

    “宁一江,你为官清廉,颇得百姓的喜爱,从今日起,你就是涿州知州,本将自会向王相公禀明。”

    “时忠轩,你虽为时氏一族,但志虑忠纯,百姓爱戴,任你为涿州同知,辅助宁知州,安抚百姓,造福一方。”

    岳飞一一交待下去,最后才郑重其事,语重心长。

    “燕地历年战乱,地方疲惫,百姓苦不堪言,尔等身为涿州地方父母,应查差弊,振匮乏,兴修水利,劝课农桑,修学教化。诸位之作为,宣抚司自会一一簿记核查。”

    众降官一起拜谢称诺,时忠轩上前肃拜道:“将军,下官从燕京城得到军情,完颜宗弼亲自坐镇,完颜撒离喝撤往燕京城,所部十余万大军,骑兵约半数。将军前往燕京,还需谨慎从事!”

    岳飞心里微微一惊。想不到对方竟然在燕京城积聚了如此多的兵力,看来这将是一场苦战。

    堂中官员下去,岳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岳都统,后方的战报传来,王相公已经率军,占领了金坡关和倒马关。”

    不知过了多久,徐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相公解决了卧榻之侧,咱们兄弟这北伐燕京城,绝没有战败的道理。”

    岳飞睁开了眼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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