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早晚被憋死!”

    黄佐天天和张过在一起,倒是对形势看得清楚。朝廷无论如何也要打通大江上下,和四川连成一片。不然,只靠匪患猖獗的江南,宋廷真就玩完了。

    杨幺心里凉了半分。他倒是想打出去,可是这些个头领,又有几个愿意听从他的号令。

    “张过兄弟,你的意思如何咱们是不是要打出去,还是固守水寨,等候官军来攻”

    众人的目光,一起投在了张过的身上。

    “天王,你问他作甚,他懂个屁!大主意,还得咱们几个老兄弟拿,不能相信外来人!”

    “杨钦,你又算个球!不是张过兄弟,能从河北买到这么多的火器没有这些火器,弟兄们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他又怎么会是外人!”

    杨钦话音未落,黄佐瞪起了眼睛,戳指怒骂了起来。

    “老子说张过,你狗日的瞎叫唤甚!别以为我老子不知道,让兄弟们出洞庭湖,就是你黄佐和张过唆使的。老子就不愿意,你能拿老子怎么着!”

    刘钦火冒三丈,也是拍案而起,和黄佐相对怒视。

    “坐下,坐下,都是自家兄弟,不要伤了和气。”

    夏诚赶紧站了起来,招呼着怒目而视的二人坐下。

    “夏诚,你别管,这厮和张过串通一气,都不是好东西。我倒要看看,我不率兄弟们来岳州,他们两个能把老子怎样”

    “你狗日的再说一遍!”

    “老子就说了,你能把老子怎样!”

    两个人吵吵嚷嚷,口水四溅,杨幺面色铁青,当即怒吼了出来。

    “吵什么吵,真当老子不存在吗?”

    杨幺的恼怒,让刘钦愣了一下,随即回怼了过去。

    “杨幺,你是谁老子你们爱咋地咋地,老子恕不奉陪!”

    杨刘钦扭头就走,桌旁的人都是呆在了当场。

    杨幺虽然是众军名义上的天王,但他不过二十来岁。众人服他,也是因为他作战勇猛,足智多谋,手下将士众多。但事实上,各个水寨都是独立个体,谁也不鸟谁。

    “刘大哥,都是兄弟我嘴臭,满嘴喷粪。这不说急了吗,你消消气,兄弟我给你赔罪!”

    杨幺眼珠一转,站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脸色铁青的刘钦。

    夏诚也赶紧上前,从另一边拉住了刘钦,满脸笑容。

    “刘大哥,都是自己兄弟,说句粗话,就当放了个屁。这外面可是有这么多兄弟,让他们看见了,还以为咱们内讧。先坐下,都消消气,有事情桌面上说。”

    在坐的除了杨幺,以刘钦的实力最为雄厚,他部下有两万之众,精兵强将不少,是以也有恃无恐,众人也不敢过分得罪。

    刘钦挽回了面子,借坡下驴,也是大声道:“几位,也是哥哥我这狗脾气,哥哥向你们赔不是了!”

    杨幺点头称是,连连道:“自家兄弟,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众人也都是热情相劝,张过使了个眼色,黄佐也上前赔了礼,众人纷纷坐下。

    “张过,哥哥给你陪个不是。你倒是说说,咱们为何要打出去”

    刘钦先开了口,虽然语气温和,但神色间的不耐烦和不屑,还是被张过敏感地觉察到了。

    杨幺面色平静,张过瞥向他膝盖上的手掌,手指微微颤抖。显然,杨幺在压抑自己的愤怒。

    还是养气功夫不足啊!

    “各位哥哥,都是小弟的过错,让各位哥哥闹心了。”

    张过抱拳行礼,话锋一转,说了下去。

    “我军兵锋正盛,若是官军将重点放在湖外,咱们又作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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