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300步的距离,炮兵只能发射两到三次。女真骑兵冲到六七十步距离的时候,“蓬蓬”的炮声又响了起来。

    狂暴的雨点般的炮击,一瞬间就造成了两三百女真骑兵的伤亡。后面的女真骑士许多人都是伏在马上,打马向前而来。

    一个女真骑兵马匹被打中,自己从马上掉了下来,头盔也不知掉到哪里。他刚爬了起来,旁边一把钢刀狠狠砍下,正中他的脖颈,鲜血喷溅而出。

    “狗日的,真拿老子当狗!”

    看到女真骑士惨叫着倒了下去,旁边的汉儿收回了血淋淋的钢刀,退回了大阵之中。

    等进了50步的距离,双方的羽箭都是密密麻麻的射出,双方不断的射击,羽箭破空之声络绎不绝,不断的有士兵倒下,不断的有惨叫声响起。

    “再打一次!”

    好不容易到了对方步阵三十步的距离,华夏军第三次的火炮又响起,这一次距离更近,威力更大,无数的金兵被打飞了出去,或是重重地栽在马下,或是撞翻了后面的金兵,绊倒后面的战马。

    紧接着,又是数以百计冒着白烟的铁疙瘩扔了出来,覆盖了阵前五六十米的距离,无数的黑烟在惨叫的人群里面升起。

    一个掷弹兵点燃的震天雷还没有扔出,就被对方的弓箭手射穿了喉咙,震天雷掉在了地下,炸飞了周围的好几个宋兵。

    “稳住!”

    牛皋大声嘶吼,站在队伍的前排。金人的弓箭矢不断的射过来,周围的士卒用盾牌牢牢挡住了他的身体。

    “怪不得相公说,这些番子都是穷凶之极恶之徒,果然都是些不要命的禽兽!”

    牛皋嘴里正在嘀咕,正面的女真骑兵冲了上来,只不过因为路上死伤累累的伤兵和尸体,骑兵的速度冲不起来,很快就和前排的宋军重甲步兵碰撞在一起。

    一个金兵骑在马上,手舞长刀,向着一名重甲宋兵砍去。宋兵却是不管不顾,手中的长枪闪电般刺出,直奔金兵的小腹。

    长刀势大力沉,砍在宋兵的肩膀上,金属碰击之声铛铛作响,宋兵胳膊一弯,显然胳膊受了重伤,但几乎是在同时,他的长枪刺入了马上金兵的小腹,那人脸露痛苦之色,鲜血从嘴中不断涌出。

    一个金兵铁棒狠狠砸下,砸翻了一名重甲宋兵,随即上去一棒,把他的头砸得粉碎,头盔都凹陷了下去。

    等他一抬头,三柄长枪,三个方向,向他齐刺了过来。

    金兵手中铁棒向前方刺向他咽喉的宋兵砸去,只要宋兵一躲开,他就可以纵马前行,躲过后面二人的长枪。

    谁知宋兵毫不避让,金兵的铁棒砸在了宋兵的头上,宋兵的长枪也刺破了金兵的半边脸面。

    宋兵头骨破碎,倒了下去。金兵震天般嚎叫,开两柄一左一右的长枪,直刺入他的两肋,把他从马上挑了下来。

    金兵大口喷血,想要站起来。又是一柄长枪从他后劲刺入,穿透了脖子。

    双方的白刃战,鲜血纷纷,一个又一个的忠义军勇士倒在了地上,一个一个的金人骑兵栽下马来。

    士卒们的惨烈战况,看得牛皋心痛如歌。他大声怒吼,指挥着重甲步兵,层层向前推进。

    后面的火炮又不间断的响起,威力大了很多,原来是孟德和焦文通率领部下赶了上来,后面的50门火炮也运了上来。

    100门火炮连续不间断的攻击,再加上震天雷的攻击,每一次都有几十个的女真勇士栽下马来,连续的狂轰滥炸,数以千人的女真骑士血肉模糊,死伤累累,尸体布满了整个街面。

    女真人坚忍,即使遭受了如此大的伤亡,没有撤退的军令,金兵依然是顽强血战,丝毫不退。

    校场之中,此起彼伏的是双方士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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