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有些女真骑士直接被穿成了糖葫芦;有些重甲金兵直接被射的口吐鲜血,震坏了内脏;有些重甲金兵被凿穿身体,栽下马去;被弩箭射上的马匹,一匹匹悲鸣着倒在了地上,将后面的马匹和骑士绊倒在地。跌落的骑士被摔的七晕八素,还没等爬起来,就被后面的战马狠狠地踩过。

    这就是文明与野蛮的对比优势,当文明被适当地利用,野蛮就一败涂地,永无翻身的可能。

    弩床和火炮的双重打击,女真骑士们死伤过半之下,心惊胆战,眼见同伴的惨烈死状,许多弓手都是傻了眼睛,一时忘记了射击。

    “杀宋狗!”

    萨谋鲁大声怒喝,话音未落,无数身高臂长的宋兵冲出大阵,人人长臂狂甩,一个个冒着白烟的铁疙瘩落在了女真骑士的战群中。

    女真骑士们都是心头一紧,一些人懵懂不知,另外一些人则是下意识地身子贴紧了马背。

    “轰隆!”

    几百枚手榴弹接连爆炸,整个前沿阵地笼罩在滚滚的浓烟之中。残肢断体不断腾空而起,到处都是红色的血雾,马匹的悲鸣声,女真骑士的惨叫声……

    不但是寨墙上的金人目瞪口呆,就连观看的宋军士卒也是心惊胆战。这火炮、手榴弹,若是打在了自己身上,只怕自己也会是血肉模糊,尸骨无存。

    “这就是咱们的“掷弹兵”?”

    陈东目瞪口呆,傻傻的呆了半晌,这才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这是我忠义军自己的士卒,犀利无比,犀利无比啊!”

    杨再兴脸色变得平和,陈东的话让他颇有同感。

    “直娘贼的真是可怕! 相公,这火器,千万可不能传了出去!”

    “杨兄弟说的不错!”

    马扩点点头,轻声道:“如此军国利器,岂能被外人所窃。相公自有分寸,各位可以放心就是!”

    这火器生产的各个阶段,在忠义军中都是绝密,只有王松和林天佑几个心腹掌握。即便女真人掌握了火炮和手榴弹壳体的制造,至关重要的火药 部分,他们也得不到。

    一阵炸雷声响起,萨谋鲁从马上摔了下来,马匹压在他的腿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萨谋鲁痛得差点晕了过去。

    掷弹兵跟着上前,甩出第二轮手榴弹,“轰!轰!”的爆炸声又是连串响起,血肉横飞、烟柱滚滚,整个女真骑兵陷入了慌乱之中。几十匹战马惊慌失措,载着主人直奔宋兵阵地而去。宋兵长枪叠刺,一个个女真骑士被刺下马来,身上血窟窿无数。

    残余的女真骑兵此刻已经是勇气尽失,人人魂飞魄散,谁经得起这样残酷的火器反复攻击和摧残!

    冲过去的女真骑士无一幸存,其余的残兵败将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调转马头,向后奔逃,想要逃入寨内。

    “弓箭手,射!”

    “床弩,射!”

    遮天蔽日的羽箭和弓弩密密麻麻呼啸而至,逃跑的女真骑兵栽下马去一大片,剩下的不足百骑魂飞魄散,只顾打马狂奔,直冲回了寨内。

    “忠义军万胜! 忠义军万胜!”

    看到女真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宋军阵中发出震天的喝彩声。

    张宪微微摇头。一点点小胜,也是如此高兴,相公带着自己这些人,在东京城两次血战,情形不知比这艰险多少倍,也没有如此喜形于色。

    看来这新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欧阳澈长出了一口气,走到王松面前,肃拜道:“相公运筹帷幄,决战沙场,战无不胜。相公练兵之强,更是天下无双,下官心服口服!”

    陈东也是点头道:“相公天纵奇才,火器犀利,冠绝古今。更难得的是,相公治军练兵,乃是百年未见的智者。我大宋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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