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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东数十万大军解救太原,能被女真人一一击破,前后数次大战在,作为两河宣抚使的李纲未能有任何建树,虽说将在御中,但堂堂的两河宣抚使,坐看数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实在是说不下去。

    而宋军一触即溃,就连西军也是鲜有胜绩,士卒之惰战,尚武之气之缺乏,历朝历代,实属罕见。

    王松继续道:“金人虽然退去,但等到秋日天气转凉,必会又大举南侵。为今之计,只有招募军士,编练新军,才能和金人继续抗衡!”

    花想容不由得一惊,问道:“相公,难道说我大宋就没有百战之士了吗?”

    王松摇摇头道:“金人从河东、河北南下,两河边军已经被打散;种师中、种师道皆已过世,姚古贬斥,西军精锐损失过半,其余还要镇守西夏横山前线;金人两次围攻东京城,京畿禁军或战死,或溃逃,目前已无人可用。”

    “至于折家军,三万余人,还要同时面对西夏和金人的两面夹击,不要说解救京城,恐怕自身已经难保!”

    东京城里,名义上现在士兵还有六七万人,但大都是乌合之众,只有万人左右的所谓精锐。其余的还要甄选,进行整编训练,参加几场血战,才能算是真正的禁军士兵。

    众人都是低头不语。一场场大战下来,逼退女真人,东京城不破,没想到却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王松劝道:“各位也不必忧心,如今金人退去,我朝政可以大练新军,秋冬就有小成,和金人可以抗衡。如此坚持不懈,或三五年,金人必败!”

    众人都是振奋,一起抬起头来,陈东笑道:“咱们放着身边有这样一位抗金名将,却去杞人忧天,是不是太蠢笨了些!”

    王松大笑道:“有你们这些忠肝义胆之人,才是天下百姓的福气,来,大家一起干了此杯!”

    “喝酒!”

    众人一起举杯,碰在一起,都是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气氛也变得更加热烈。

    牛皋听的乏味,迷迷糊糊,低头打起盹来,听到众人的大笑声,他也赶紧睁开了眼睛,跟着举起酒杯,大喊起来。

    “喝酒,喝酒!”

    众人看他懵懵懂懂的样子,都是忍俊不住,一起端起酒杯,开怀痛饮。

    花想容轻声笑道:“牛将军这样一个征战沙场的好汉,让他到这里谈诗赋词,指点江山,确实是太难为了些。”

    陈东也笑道:“牛将军是朱亥、樊哙那样的壮士,战场上纵横杀敌,乃是万民敬仰的英雄,咱们敬他一杯!”

    牛皋赶紧举起酒杯,和众人一饮而尽。

    城东放下酒杯,眉头又皱了起来,又开始了他的“愤青”表演。

    “王相公,你在军中,可能不知这朝中的风向。你就说这些太学生,大多数只是为了求官,什么黎民苍生,国家民族,在他们眼里不明一文。可惜满朝文武,皆是如此,人人爱财,酒色迷人,那还有上阵杀敌的勇士,忧国忧民的士大夫?”

    王松点点头,这位仁兄说话太过大胆,只是刚才这几句话,就得罪了满朝文物,包括这太学生。

    王松正色道:“陈兄所言甚是,但以后说话,还是要注意隔墙有耳。权利越大,责任越大,不深蹲高位,怎能为更多的百姓做事,陈兄还是要保重自身,不可逞一时口舌之利,而误了大事!”

    陈东面色一红,想要说话反驳,找不出理由来。

    花想容点头道:“王相公所言甚是,咱们都要保全自己,方能有所作为,抗击番贼!”

    众人连连称是,七嘴八舌之时,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一大群太学生走了进来。

    领头的一人三旬上下,面容清瘦,气势非同一般。

    陈东、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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