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回去,也算是给家人的一点安慰。张横,你有空回去的时候,多带些好酒好肉,山上奇缺的东西,也让山上的兄弟热闹热闹!”

    董平和张横都是赶紧应诺。

    王松正要继续说话,外面的嘈杂声响起,声音颇大,像是发生了争吵。王松推开窗户,众人一起向外面看去。

    大堂中,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围住一群士卒,几个锦衣华服的衙内站在一旁,正斜眼打量着大堂中发生的一切。

    “一群下流的贼配军,也配在这里吃喝,赶紧拿起你们的东西,滚出去,不要弄脏了这里的地方! 睁看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你们来的地方吗?”

    领头一个锦衣华服,纨绔打扮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说道。

    一个矮壮的家丁上前,走到一个士卒的座位旁,凑上头去,“噗”的一口痰吐在了一盘菜上,嘴里骂骂咧咧道:“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一个士卒涨红了脸,“腾”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凭什么我们不能在这吃饭,我们有银子,又不是白吃白喝,凭什么把我们赶走,天下那有这样的道理?”

    “凭什么?”

    锦衣华服的年轻纨绔收起了折扇,站了出来,指着眼前的士卒说道:“就凭你这肮脏的东西,也敢问为什么! 赶快滚出去,也不闻闻你们身上的味道。再不走的话,把你们抓到开封府的大牢里去,让你们知道打板子的厉害!”

    刚才向菜里吐痰的家丁献媚道:“驸马,让开封府的人直接把他们抓了就行了,跟他们啰嗦什么,董班头的人就在外边!”

    张横看了看,不禁“咦”了一声,随即脸沉了下来。

    “好像是徐虎他们,他们怎么跑到这里吃饭来了?”

    董平看那些个家丁如此羞辱徐虎等人,怒火中烧,当场就要发作。

    “大官人,你下令,小人过去教训这些狗日的!”

    张宪摇头道:“董兄弟稍安勿躁,这些家伙看样子是专门挑刺的。看来我忠义军在这汴梁城,是很碍某些人的眼呀!”

    王松看着不远处的情景,点点头道:“沉住气,先看看再说。”

    领头的士卒也是个杠头,脾气火爆,年轻气盛,人面前下不了台,索性坐下说道:“我就不走,我吃饭付银子,天经地义,谁也不能赶我走!”

    看到驸马脸色铁青,吐痰的矮壮家丁拔出刀来,“唰”的一刀,就砍了过去,嘴里骂道:“贼子,敢跟驸马都尉这样说话,你这厮真是活腻了!”

    士卒大吃一惊,向后一闪躲开,躲过一劫,肩膀却着了一下。

    士卒肩膀上鲜血淋漓,“哎呦”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肩膀,旁边的士卒上前,扶住了同袍,一起怒目圆睁,注视着眼前的恶人。

    “一群贼配军!”

    驸马轻摇了一下折扇,嘴里冷哼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还不赶紧滚!”

    一个30多岁,容貌俊美,圆领锦袍的士子想要劝解,以免把事情闹大。他站了出来,对着“驸马”低声道:“曹驸马,今日是为散心、欣赏郑行首的歌舞而来,又何必和这些粗人一般见识!”

    他转过头,面色冷漠,对士卒们朗声说道:“你等赶紧离开,这位是驸马都尉,乃是皇亲国戚,难道还等他喊来开封府的人,将你等都投入开封府的大狱吗?”

    一听到驸马两个字,士卒们都是面面相觑。皇帝的女婿,这些草头兵们,又怎能惹得起?包括领头的士卒,大家一个个站了起来,扶着伤兵向外走去。

    驸马却是不依不饶,他看着地上淋漓的鲜血,眉头一皱,指使家丁挡住了士卒的去路,轻蔑的说道:“想离开也可以,把你们身上的银两留下来,再给本驸马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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