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口茶,继续说,“柳胤对他这个外孙女另眼相看,单独带在身边,且请了名师辅导,对她的培养,真是花了大心思。”夏幻清听后说:“此乃人之常情,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类拔萃呢。”风国信谈了一会儿教育孩子的事情,突然心生感慨,说道:“看那孩子如此之能,越发觉得一代新人要长起来,我们这代人也将老去。贤弟的琴曲,如不传承下去,也甚是可惜,那曲《鹤鸣》不如借我练练,我想把它传给柳之思。”夏幻清笑道:“这有何难,兄长只管拿去,如有合适的人来传承,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

    风国信看夏幻清独自生活已有八年,就问他:“贤弟今年才三十三岁,可否想过再娶?我可以…”夏幻清却打断了风国信,抱拳说道:“自与唐淑离散,这八年来,我虽是孤身一人,却觉得她时刻伴我左右。至于其它,兄长不必再提,我这里多谢兄长费心。”风国信知他对唐淑情深,不再多说。向他请教了两遍《鹤鸣》的曲子,二人又闲聊好一时,风国信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