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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宛得知陆不危的亲生母亲乃是岳家的姑奶奶,前思后想,不知为何祖母等人从未提及过。想岳家的小姐,身负尊贵,定然不会给祖父做妾,难道是祖父和她私下生的陆不危?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祖父年轻的时候,曾经独自在京为官,祖母一直在河间陆家,没有追随祖父去北京,或者就是那个时候,祖父认识的岳家小姐吧。

    陆宛刚想通这一点,又听陆不溢吩咐古洛真说:“你记得下次和陆不危见面,从旁探听一下,一定要把陆不危生母是否还在世上的消息弄准了。”

    古洛真答道。“我记下了,三爷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三爷失望的。”

    陆不溢扫了古洛真一眼,对她不再状若奴隶一般的态度有些不满,心道暂且不跟你计较,等你探清楚之后,咱们好好理论,让你尝尝爷的手段,定叫你从此服服帖帖,再不敢‘近则不逊’。

    陆不溢之所以如此对待古洛真,并产生如此想法,和他对女人的认知息息相关。因为在他看来,女人就像低贱的狗,又像春天的猫。既有谄媚强者的本能,又有狗仗人势欺侮弱者的本能;既有春天里无穷欲望的猫性,又有奸懒馋滑的猫性。总之陆不溢认为,对待女人,必须用皮鞭和金钱,两者结合,女人就会露出本来面目,成为他的狗和猫。

    对待古洛真,陆不溢依然是用的这种手段,但他不知道的是,古洛真可不是猫和狗,她的身上有着极强的狼性,之所以对陆不溢曲意逢迎,不过是在迷惑他而已,只要时机成熟,必然会将用尽种种手段虐待她的陆不溢撕成碎片。

    方才古洛真的回答显得有些随意,不再是恭恭敬敬的样子,陆不溢一边在心里沉吟,面上不露声色,嘱咐古洛真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陆不危可不是易于之辈,你最好多加小心,免得在他面前露出马脚,到时候别被他将计就计,学那三国的周瑜,给咱们唱一出‘三江口蒋干盗书’,让咱们得不偿失。”

    “三爷真是博古通今,就按三爷吩咐,我不敢大意的。”古洛真奉承着陆不溢,心里却在咒骂他,一个不学无术之徒,偏偏喜欢引经据典,却又引用不好。要不是想让你们兄弟相争,姑奶奶才不会忍着恶心,伺候你这猪狗一样的东西。

    陆不溢嘱咐完毕,正要收拾一下,二人离开,古洛真却挽留道:“三爷,也还长着呢,何必着急呢?”

    古洛真娇媚之态尽显,陆不溢望着她荡漾着春情脸庞,用手托住,使劲捏了一把,笑道:“你可真贪吃,馋猫也不及你。”

    古洛真装作害羞,含笑低头。

    陆不溢经常用猫和狗来形容古洛真,古洛真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子,摆出什么姿势,才能招陆不溢喜欢。她微微抬起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戏谑自己,说:“人家就是一只馋猫,就是想吃三爷的精华嘛。”

    “好,三爷今天就再让你解解馋。”陆不溢说完,仰躺开来。

    古洛真低下身去,仿佛一只猫咪,来在水边,娴熟地用舌头卷起水来。

    陆宛在外面听不到二人对话,只剩下陆不溢满足的声音以及不断侮辱着古洛真的话语,让她好生不解。

    古洛真为什么会如此对待陆不溢呢?这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想让陆家败落,对古洛真就这么重要,竟甘愿像叭儿狗一般,对着陆不溢摇尾乞怜吗?

    陆宛对古洛真更加嫌恶,她暗自告诫自己,无论将来遇到什么境况,为达到目的,演戏归演戏,但绝不能像古洛真这样,把最后一丝尊严也放弃掉。

    因为对陆不溢和古洛真的行为不齿,陆宛便想让他二人学会收敛,否则被陆家的人知晓,再传到祖母耳中,那还得了,非得把祖母气死不可。

    不行,陆宛暗叫一声,我必须给他二人一个警告,让他们有所忌惮。

    想到这里,陆宛向地上寻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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