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一眨眼就能将人的魂魄摄去。”古洛真讲到此处,试探着问陆不溢,“三爷,您说这门功夫厉害吗?”

    “嗯。”陆不溢没有否定。

    古洛真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说道:“我听二爷讲,这门功夫是他独有的,还说是祖传之法,可惜他修炼得晚了。我也是好生纳闷,既然是祖传之法,三爷应该也会才对,他怎么说是他独有的呢?想来是在讲大话。”

    “他没有讲大话。”陆不溢纠正道。古洛真特意贬低陆不危,恭维陆不溢,陆不溢自然知晓,但他想从古洛真处得到更多信息,不能不实事求是,“我可以告诉你,这门功夫并非陆家祖传。你仔细想想,陆不危可曾讲过,他是跟谁学来的?”

    “这个我知道一点。”古洛真已经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一次,二爷和我玩的尽兴了,跟我吹牛,说是他学会了岳家的独门功夫。我只道二爷是在随便乱讲,因为我从没听说岳家人有这个本事。但二爷信誓旦旦,说这门功夫就是岳家的,只是岳家人无能,学不会祖传之法的要旨。他还说岳家的先祖,就是凭借这门功夫,当初建立功勋,才让岳家有了几百年的荣华富贵。”

    对于此事,陆不溢大概知晓一二,他很感兴趣,问道:“二爷有没有讲,是跟岳家的哪一位学来的?”

    “二爷说了,让我想想,是谁来着。。。”古洛真似是在回忆,忽而笑道,“对了,就是她。”

    “是谁?”陆不溢下意识的问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对古洛真态度不像个主人的样子,便严肃地吩咐道,“你快些讲来,休要再啰嗦。”

    “是,奴婢遵命。”古洛真好像训练有素一般,恭敬的答应后,这才说道,“二爷是跟岳家一位姑奶奶学的,至于名字叫什么,二爷始终没有透露。三爷若有需要,等我下次见了二爷,一定探出他的口风来。”

    “难道那个贱人还活着?”陆不溢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深夜,陆宛还是听了个真切。

    “哪个贱人?”古洛真好像是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哼!”陆不溢冷哼一声,吓得古洛真忙改口说:“是奴婢错了,三爷您别生气。一会儿,奴婢让三爷好好惩罚奴婢这张嘴巴就是了。”

    陆不溢并未生气,听古洛真如此懂事,语气变得平和,说道:“惩罚你的嘴巴是免不了的,但其实也是赏赐于你。”

    古洛真急忙奉承着说:“对的,是赏赐,奴婢最喜欢三爷的赏赐了。”

    陆不溢很有志得意满之感,对古洛真说道:“那个贱人就是陆不危的生母,想必你已经有所察觉,休要在我面前使心眼了,你有什么话,就痛快讲来吧。”

    他已经看破了古洛真对他的虚与委蛇,古洛真却仍然故做天真,誓要演戏演到底,“三爷,瞧你讲的,太过抬高奴婢了,奴婢可承受不起。奴婢知道,二爷的生母不是老夫人,但二爷在老夫人眼中,却视若己出,在陆家的地位嘛,好像连大爷都有所不及呢。”

    “你懂什么?”陆不溢说道,“大爷是老夫人亲生的,乃是嫡出,二爷岂能和大爷相提并论。”

    陆不溢一番话,让陆宛瞬间清醒了,原来陆不危并非祖母所生,想必祖父当时纳了妾,所以生下的陆不危。

    此时听古洛真说道:“嗯,三爷讲的对。”古洛真顺着陆不溢的话,说道,“我还在任丘的时候,就听人讲过,虽然大爷是嫡出,但三爷却最是受宠。”

    她的意思,陆家老夫人最疼爱的还是陆不溢。

    陆不溢人到中年,又想来心肠刚硬,很少能被人吹捧的忘乎所以。古洛真的甜言蜜语也好,曲意逢迎也罢,在陆不溢看来,都是必须的,因为古洛真就是他的玩物。

    如今这个玩物,有意无意中都在顺从着陆不溢,陆不溢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古洛真讲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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