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阳刚。

    李克定此时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喜欢和陆宛在一起,因为这是梅子和柳之思所不能给予他的感觉。他想到了这个关键,心里却有些后怕,因为他在怀疑,他对梅子的兄弟之情,为什么会和女子联系起来;更有他对柳之思的爱情,为什么会和陆宛比较起来。

    他为自己的不够纯粹而感到后怕,脸色凝重,陆宛发现了他的异常,又笑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想的出神呢?”

    “没想什么。”李克定收回思绪,怕陆宛看透他的心思,为了掩饰慌乱,接着上面的话题,笑道,“你若开茶馆的话,我非得天天去叨扰不可,只管喝最好的茶,却不结账。”

    “你这就是无赖的本事,我就说嘛,你总想着欺负我。”陆宛做出委屈的表情,“不过,谁叫你是我的冤家呢,我被你欺负,也是没有办法。”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李克定问完这就话,想起自己要和她解除婚约的事情,暗想我果然是欺负过她,也罢,以后我弥补你就是,便说,“陆宛,是我不够好,一直对你不够好,我意识到错了,以后我会补偿给你的。”

    陆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依然和自己是生份的。她几经打击,早已不复当初单纯,深深懂得如何拿捏李克定了。

    她要得到的,就不会轻易放弃,哪怕到了黄河,她也不会死心。陆宛看似柔弱,内心的刚强一经激发,无穷的能力充斥着她的内心,她有的是方法,来应付她的目标。

    只听陆宛半是撒娇,半是责怪的说:“谁要你补偿了。你还说会像对待克静一样对待我呢,难道你对克静也会这么客气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克定被陆宛说中心事,也觉得不该和陆宛生分,毕竟二人有关一段甜美时光。这种关系,并非情人,非是兄妹,又胜似朋友,胜似同学,让李克定一时不知如何拿捏分寸,“陆宛,我也表达不出来,反正,就是感觉你挺特殊的,你能懂我在讲什么吗?”

    “好啦,瞧你急的,都冒汗了。”陆宛伸出袖子,替李克定擦拭着。

    李克定找借口说:“都是天太热了。”

    陆宛便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轻轻给他扇了几下,问道:“李公子,可感觉凉快一些?”

    李克定怎好让陆宛为他打扇子,“二小姐,我可消受不起,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他伸手接过折扇,给陆宛轻轻扇风。

    站在李克定面前,陆宛蓝衣白领,显得更加清秀而脱俗。扇子扇出的风,吹动她额上的刘海儿,也让空气中弥散着陆宛秀发的清香。

    李克定想起陆宛昨天割下的那绺头发,还揣在他的怀中,一只手不自觉地向怀中摸去。因为当着陆宛的面,他不好把头发拿出来,就在怀中摸索。

    陆宛见他半天摸不出东西来,忽而明白了,他的怀中定然是我的那绺头发,不想他却在暗暗偷摸。

    陆宛心中未免有些涌动,好似李克定的手正在穿过她的黑发,让人心潮澎湃。

    “你也累了吧。”陆宛捉住了李克定的手,说道,“我不热,你别扇了,看你又出一身的汗。”她轻轻将折扇拿过,放在一边,掏出手帕,要给李克定擦拭。

    李克定便抢过去,自己抹了抹额头,说道:“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天气好生燥热呢!”

    陆家的房屋甚高,足有五米,处身其中,冬暖夏凉。李克定的燥热,纯属从内心而发,陆宛自然懂得,虽然现在并不是好的时机,但她毕竟走进了李克定心中一步,这样陆宛感觉欣慰异常。

    反正现在年轻,来日方才吧,陆宛暗自计议着,她不会急于一时,因为那样容易把事情搞砸,反而欲速则不达。

    陆宛顺着李克定的话说:“是啊,今天不知为什么,我也觉得十分燥热,让人觉得心里发慌,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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