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来人却不答话,过来两个把他扭到一边,陈老四已经明白,这些是奔着晨运来的。这还得了,倘或女儿清白被毁,可教他怎么活,于是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刚喊了几声,却被其中两人拖倒在地,捂住了嘴巴。

    再看陈云时,其余的二人虎视眈眈地就要欺进,陈老四心中大急,一股子猛进上来,竟然挣脱了,忙扑上来和那两个就要欺近陈云的人拉扯。

    陈老四虽然四十出头,身体一直很好,也曾经跟着人学过几个动作,又是为了女儿,胸中自然憋足了莫名之气。

    就见陈老四圆睁双目,势若疯虎,那两个人也是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推搡在一旁。

    陈老四重新护住陈云,大声对那几人说:“你们放过她吧,要多少钱,我给你们。”

    那几人嘿嘿冷笑着说:“你赶紧闪开,否则伤着你,可休怪我们。”

    陈老四见软的不成,心想只有跟你们拼了。

    陈云此时已然看清形势,暗道不妙,只有拖延时间,期待有人路过,或可逃过一劫。便高声问那四人:“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想来你们也是为了钱财,受他人指使。我们受河间李家的邀请,去那里做客,你们半路抢劫,李家倘或知晓,岂能善罢甘休,你们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陈云的一番说辞,本就是抱大腿,她知道凭陈老四的名声,那几个人未必知晓,只有搬出李家来,才能唬一唬他们。

    那四人都是方圆百里之人,谁不晓得李家势力,被陈云几句话说的一愣。

    领头的那人见手下胆怯,便说:“你这小女子,休要唬人,我们不是和李家过不去,只擒你回去交差。”说着话,他向旁边三人一使眼色。两个人便上前要先捉住陈老四,好解除他对陈云的保护。

    陈老四自幼练过一些基本功,虽然不精湛,但也绝非庄稼把式,对付一些不会武功的人,还算好使。

    这一次,陈老四有了防备,又抱着拼命的心,加上那两人身手不够敏捷,竟一时拿他不住。

    领头的人急躁起来,命令道:“一起上,先把这老抵住擒住再说。”

    四人便一起围拥上来,陈老四身为父亲,保护女儿乃是生物的本能,岂肯有一丝退缩。

    眼见一场大祸不可避免,陈老四反而心无旁骛,一向温和的陈老四,此刻他一双眼睛,却如要喷出怒火,

    陈老四瞪视着四人,毫不胆怯。

    四人欺近陈老四,为首之人吆喝一声,四人从腰中各自抽出短棍,陈老四此刻已经忘乎所以,挡在陈云面前,身上连连被击中,竟然也不觉得疼痛,抱着拼命的心,双拳朝着那四人脸上狂挥,两脚尽力踢向几人裆部。

    那四人以为陈老四养尊处优,一上来便小看了他,加上方才陈云的话,多少让四人有些忌惮他是李家的客人,不敢下死手,所以陈老四的头部等处要害,并未遭到短棍的攻击。

    陈老四情急之下,只攻不守,所以一交手,那四人便吃了亏,有一人被他踢中要害,蜷缩着蹲在一旁,脸部扭曲的厉害;还有一人被他打中鼻子,一时睁不开眼睛。

    这样一来,攻击陈老四的人,从四个变成了两个,陈老四见状,更加有了信心,仍然不顾自己,只照着来人进攻。

    那为首匪徒担心夜长梦多,想快速解决问题,从腰中抽出短刀说:“姓陈的,是你自己作死,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他晃一晃手中刀,陈老四为了女儿,也豁出去了,厉声喊道:“今日你就是杀了我,也休想动我女儿分毫。”

    陈云一旁观瞧,心下还算冷静,眼见大难临头,真怕那人丧心病狂,父亲有性命之忧,便高声喊道:“慢着,既然你们要劫持的人是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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