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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洛真也不想把陆宪打死或者打残,因为她还要利用陆宪,于是停下手来,问道:“陆宪,我打你得的可心服?”

    “我服,我服了。”陆宪哪里还敢不应承。

    古洛真轻蔑的冷笑着,看都懒得看陆宪,只说了句:“你赶紧起来。”

    “我起来,我起来。”陆宪不再挨打,放下心来,恐惧之情去了许多。神情也有所缓和,慢慢爬起身来,随后一手捂着嘴巴,站在哪里,两条腿兀自还在打晃。

    古洛真厌恶至极,说了声:“滚。”

    陆宪似乎得到了大赦,急忙转身,可惜连摔带挨揍,只能脚步蹒跚,慢慢往门口走去。

    古洛真没有拦他,只在后面说道:“陆宪,陆不危用计逼迫,占有了你老婆,你但凡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去找陆不危算账,来寻我质问,算什么本事?”

    她这话的意图,是挑起陆宪对陆不危的怀恨之心,让他们叔侄产生嫌隙,产生矛盾,进而让陆家祸起萧墙,自相残杀。

    万恶淫为首,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的意思,引申开来,用在此处正好贴切。

    陆宪被古洛真一顿抽打,又遭受她的言语相激,果然把一腔怨气转在了陆不危身上,心中怀着无限愤恨,走出了藏书楼。

    李克定转出身来,问道:“洛真,你刚才下手忒也狠了,陆宪自幼娇生惯养,哪里能禁受的住?”

    “管他呢?”古洛真毫不怜惜地说,“他娶我的时候,原本就没安好心。明明不想与我成亲,却还要千方百计把我娶过来,让我落入这个狼窝之中,受尽屈辱。我这一生,全毁在了他的手上,我不杀他,只教训他一顿,算是轻的了。”

    古洛真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竟然充满了愤恨,李克定看得心惊,忙移开目光,说道:“好吧,你教训教训他,也无可厚非。陆宪行事,忒也无耻了些,得到些教训,或者能够有所收敛。”

    一提到陆宪,古洛真满是鄙夷地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宪就是欺软怕硬,贪财好色之人,永远改不了的。”

    李克定在替古洛真担忧前途,问道:“可无论如何,你不是还要和他继续做夫妻吗?总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走一步看一步吧。”古洛真无法自圆其说,又不想暴露真实意图,于是反问李克定,“你刚才提到陆宛,似有难言之隐,被陆宪一来打断了,现在接着给我讲讲吧,到底有什么苦衷?”

    “也没什么。”李克定敷衍道,“我和陆宛自幼定有婚约,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对她总该做到仁至义尽吧,你说呢?”

    古洛真笑道:“你倒是有情有义,不过陆家人居心叵测,不可轻信,包括陆宛。你别怪我在背后说陆宛的坏话,其实我也看不透她,总觉得她似乎很是高深。”

    李克定想起陆宛柔弱的的样子,一笑说道:“她能有什么高深的,就是涉世太浅,却遇到了陆不危、陈子龙之徒,都怪她命不好,才遭受了不该有的事情。”

    “你说陈子龙和陆宛?”古洛真好奇的问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事关陆宛的清白,李克定不敢丝毫马虎,忙解释道,“陈子龙处心积虑要得到陆宛,但陆宛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所以陈子龙没有得逞,他们之间,也仅此而已。”

    古洛真想起自己和陈子龙一起时的情形,知道陈子龙手段之多,简直让人匪夷所思。陆宛和陈子龙颇多接触,却能够做到,在河边走一遭,而没有湿鞋,成功从陈子龙的魔爪之下逃脱,也算奇迹。古洛真内心对陆宛更加刮目相看起来,也暗自告诫自己,以后遇到陆宛,还需小心谨慎。

    “好吧,我知道了。”古洛真也搪塞李克定说,“陆宛怎么着也是陆家的小姐,应该不会被陈子龙所打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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