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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洛真循着声音,走了过来,李克定不是不能多开,只是一时不知所措,竟然忘了躲避,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古洛真本就不是敌人,恰恰是他的盟友,所以才会不加防备,任由古洛真到在眼前。

    “克定!”古洛真惊喜的叫道,“原来是你?”

    “是我。”李克定有些讪讪。

    古洛真神情放松下来,问道:“你怎么到了这里?”

    李克定不好正面回答,岔开话题说:“这里的书可真多,你是在寻找什么典籍吗?”

    古洛真笑道:“瞧你那样子,好像犯了什么错似的。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是想打开那个柜子。”

    她说着话,用手一指身后的书柜。

    “哦,那个柜子啊,你开它干什么,不如去翻翻别的书更好。”李克定不想帮古洛真,认为打开柜子,反而对古洛真不利。

    他敷衍的表情,很不自然,早被古洛真瞧在眼中,忽而古洛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李克定是不是早就藏身在此了?方才她和陆不危的事情,李克定有可能全都见到了,古洛真登时羞的满面通红,低头轻声又问:“克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到了这藏书楼?”

    “我。。”李克定略一沉吟,古洛真也就明白了。

    不等李克定说下去,古洛真却把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头来你,望着李克定,说道:“你也别吞吞吐吐了。咱们都不是小孩子,我也不瞒你。我对陆不危虚与委蛇,是有着目的,想把我的那幅字要回来。”

    李克定知晓那幅字的份量,那是古家结交老袁的证据,落在陆不危手上,相当于古家的把柄被人牢牢攥住,焉能不如坐针毡。“嗯,你要回那幅字,本来也是应该,所谓物归原主嘛。”

    古洛真见瞒过了李克定,暗自心喜,这李克定毕竟心思单纯,我要闹得陆家上下不宁,此事就不对他讲了,免得他不理解,反而错看了我。

    “那幅字我已经要回来了,尽管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古洛真讲着讲着,头又低了下去,悲戚地说道,“克定,其实我也不想和陆不危那样,你能理解我吗?我一介弱女子,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明白的,你不必解释。”李克定也怕古洛真多心,毕竟她和陆不危之间,不是什么光彩事儿,便安慰古洛真说,“怪只怪陆不危阴险诡诈,你进了陆家,他却时刻打着你的鬼主意,你哪里还能躲避得掉。”

    “就是这样的,谢谢你能体谅我。”古洛真一脸无辜地说,“此事,希望你不要告诉给古洛诚才好,我怕他理解不了,再气坏了身体。”

    此事关系到古洛真的声誉,李克定不会马虎的,微笑道:“洛真,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更何况是洛诚呢,我分得清轻重。”

    古洛真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当我是朋友,总会维护我的。”

    “那是当然,我早就当你是朋友了。”李克定因为同情古洛真,所以想帮助她,却不知如何着手,便问道,“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那幅字,何不寻个机会,离开陆家这个火坑?”

    古洛真做出楚楚可怜之状,苦笑一声说:“克定,大家都知道我是陆家的大少奶奶,你让我怎么离开陆家,又如何能够离得开呢?”

    李克定也觉得事情不好办,思考了一下,说道:“洛真,现在的法律,是主张婚姻自由的,离婚已经成为了可能。只要你有勇气,就不能做到。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先回到北京,而后通过离婚的手段,和陆宪解除夫妻关系。”

    “哎!”古洛真轻轻叹息道,“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还不得丢尽脸面,你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她这句话,让李克定记起方才陆不危要求古洛真生儿子的时候,古洛真就答应好好想想,于是问古洛真道:“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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