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躲在了窗前,向里张望着。

    功夫不大,就见墙上那幅字被人撩起,一个微胖的身躯转了出来,正是陆不危。

    陆不危把地道的门带好,将那幅字整了一整位置,看起来中中正正,挂在当中,才满意的一笑,说道:“海棠居士笔力雄劲,比起翁同龢的真迹,不差多少。且挂着海棠居士的吧,翁同龢的真迹,我暂且带回河间了。”

    他讲完这句话,伸手探入书桌之下,在里面摸索两下,从书桌之下掏出一幅纸张,展开后,看了两看,得意的笑道:“古洛真,我有此这幅字在手,不信你不从我。”

    李克定听的勃然而怒,暗骂陆不危不止,但没到发作的时候,必须强自忍耐着。

    陆不危笑眯眯侧转身形,面对着窗户,李克定怕被他瞧见,急忙低头,伏在窗前,偷耳细听。

    里面传出陆不危饮茶的声音,一边还说着:“走了一遭,真有些渴了。”

    他饮完二姨太剩下的半杯茶水,又斟好一杯,快速饮下,将茶杯一放,说了声:“佳人香茗,沁人心脾!洛真,等我回河间去,一会儿仔细品一品你的香茗。”

    李克定听的一惊,陆不危无耻之极,讲出古洛真来,倒不再如何出乎意料,但陆不危讲今晚品古洛真的香茗,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从北京到河间,通常得两天的路程,就算陆不危有千里马,快马加鞭,一会儿功夫也不可能见到古洛真。

    再看陆不危,把那幅字叠好,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的手提箱,放进去,把箱子盖好,轻轻提了,向门口走去。

    李克定暗想,这一次,他不会不出门口了吧。

    因陆不危精细,李克定不敢大意,赶紧纵身,又跃到房顶之上。

    这次李克定猜的没错,陆不危走出房门,用锁锁了,往前面而去。

    李克定跃下房来,在后面跟随。

    陆不危出了前院,打开院门,到在了胡同里面。

    李克定悄然在后,趴在墙头,看陆不危往东而行。

    等他快到胡同口时,李克定手上用力,已经跃出墙来,到在胡同之中。

    陆不危在胡同口,伸手拦了一脸人力车,往南而行。

    李克定加快脚步,跟随陆不危,一直行出二里多地,人力车向东一拐。

    李克定认得这条胡同,乃是东四九条。

    难道陆不危要去原来的贝勒府不成?

    果然李克定猜的没错,人力车在东四九条九号院前停了下来。

    陆不危不慌不忙,走下人力车,付过车钱,上前叩打门环。

    大门开时,小月亮的笑声又传了出来:“哦,二爷,您可回来了,让小月亮伺候您吧。”

    她说着话,就要来接陆不危手中的小箱子。

    陆不危把手一躲,说道:“不必了,我自己来,你忙你的去,一会儿我从后门离开。”

    小月亮不敢再造次,默默闪在一边。

    陆不危大步而入,小月亮将大门又关上了。

    李克定在外面略略犹豫,还是决定跟进去探个究竟。

    他悄然来在墙边,运起五行功法,就像一只狸猫,飘身上墙,落在了门房之上,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李克定没有走前庭,而是从门房折而往东,向后寻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从门房而厢房,很快穿过前庭,看陆不危正在往后面走着,李克定也慢下了身形。

    这一次乃是上午,阳光正好,李克定才终于能仔细观察原贝勒府的情形,但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一路行来,也不知有多少房屋,多少院落。

    哎!这就是满清贵族原来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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