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不是画蛇添足吗?与其如此,何不当初就把佑鹿留在手中。“可是,我听说佑鹿乃陈义主动送给欧阳强汉的,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他是怕理想国寻麻烦。”陆宗笑道,“经过昨日的比武,欧阳强汉算是当众得到了佑鹿的所有权,理想国再要拿回佑鹿,就不那么光明正大了。现在陈义若是能够悄悄将佑鹿得去,神不知鬼不觉,就会放心大胆的据为己有,不必再担心谁会抢夺,给他带来不利。”

    陆宛想起陈子龙和黄龙会的陈书坤沆瀣一气,乃是因为他们是本家,都属于诗经村陈姓,会不会陈义也和陈子龙有这种关系,陆宛拿不准,问道:“宗大哥,陈义到底是陈子龙的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能勾结到一处?”

    “你果然聪明,能想到这一层也不容易。”陆宗笑看着陆宛,解释道,“论关系亲疏,陈义和陈书坤更近一些,他们和陈子龙一样,祖籍都在诗经村。陈义的辈分要高于陈书坤和陈子龙,那二人乃是陈义的子侄。不过,陈子龙生性狡诈,诡计多端,三人在一起时,我看主心骨反而是陈子龙。”

    陆宛听得倒吸一口凉气,陈子龙如此厉害的人物,我以前还真是把他想的简单了。“陈子龙打算怎么对付欧阳强汉,宗大哥,你知道了吗?”

    陆宗说道:“陈子龙这个人,我太了解他了,最管用的手法就是两类,一类乃假手于人,另一类乃智取,就是使用药物或美人计。当然了对付欧阳强汉这样的枭雄,陈子龙必须十拿九稳,否则的话,祸患无穷。所以他既要假手于人,又要使用药物和美人计,可谓三管齐下了。”

    “假手于人?”陆宛寻思着问道,“是要假手陈义吗?”

    “是的。”陆宗点点头,又说,“还不止如此,我刚才听陈子龙和陈义一番计较,才知道陈义早就在欧阳强汉的身边安插好心腹,今天就要派上用场了。”

    “那奸细是谁?”陆宛想不到陈义会如此老谋深算,看来他早有对付欧阳强汉的打算了。或许陈义想把欧阳强汉的白云观纳为己有,也未曾可知。

    陆宗便把所偷听来的事情,简略的对陆宛讲述了一遍,最后又说:“咱们已经知道了陈子龙的安排,就配合他一下,让欧阳强汉吃个大亏,也算给陆家除掉一个后患。”

    陆宗所言不假,欧阳强汉现在与陆家是盟友,因为大家要一起对付古家,一旦古家完全落败,欧阳强汉必然会把手伸向富得流油的陆家。白云观要发展军力,最缺的就是钱,陆家正有他需要的。时间稍长,欧阳强汉这头恶狼,尖牙厉爪岂能不伸向陆家。

    陆宛也能明白其中道理,但她更想借助欧阳强汉的手除掉陈子龙,即便不能彻底铲除,能狠狠打击他一番,也会让陆宛心里解恨。这些天,因为陈子龙用陆宛母亲的事情,明里暗里的要挟于她,用软暴力的形式百般逼迫她就范,要不是陆宛善于虚与委蛇,哪里还能躲到今天。陆宛实在恨死了陈子龙,都是陈子龙几次弄鬼,害的陆宛失去了李克定,在众人面前,落得个有口难辨,有苦无处诉的下场。

    陈子龙还在对陆宛虎视眈眈,陆宛已经觉得有些疲累了,深怕自己顶不住压力,哪天被陈子龙得了逞去。陈子龙心里极其阴暗,最爱控制女子,一旦落入他的囊中,必然和春蚕一样,成为他的狗,他的奴隶,毫无尊严的任他摆布,任他羞辱。

    到在那个时节,就算再要强的女子,在陈子龙的面前,也是回天乏力,唯留下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故事,任人笑谈而已。

    倘若陈子龙再对陆家没安好心,通过陆宛谋求鲸吞陆家,那就更可怕了。陆宛越想越是心惊,必须要尽早消除这个祸患,为了自己,为了母亲,也为了陆家。“宗大哥,你讲的对。咱们陆家的这个后患,必须除掉。”

    此时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宗命小月亮点上蜡烛,照得厅中明晃晃的。

    陆宗让小月亮先下去,有对陆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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