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白,他怎么会在绿岛之上输给了岳如盈。

    李克定随之更加藐视欧阳强汉,也不再对他的行为感到气愤。

    欧阳强汉自己表演,不见理想国的人有什么反应,顿时觉得无趣,勒住缰绳。

    他早就发现李克定,岳如盈坐在台子上面,瞧也不瞧他一眼,不由愠怒。没等跳下马来,他就从马背上飞身而起,犹如一只大鸟,从天而落,稳稳站在了台子上面。

    白云观的人齐声喝彩,“欧阳观主,好本事,好本事。”

    李克定仍是不瞧他,只对岳如盈说:“什么好本事?就是自吹自擂。”

    岳如盈笑问道:“难道你打得过欧阳强汉了?”

    李克定功力长进颇大,自忖能和欧阳强汉一战,便说道:“他有什么能为?不过是大吹牛皮的货色。”

    欧阳强汉听在耳中,心头火起。

    他有意显露身手,为的是人前显圣,鳌里夺尊,可是李克定不仅不赞扬他,反而一通贬低,如何叫他能够不恼。

    便在此时,白云观的左将军和北军师也已经上了台子。北军师看欧阳强汉就要发作,便劝他要以大局为重,不必计较这些小节,欧阳强汉却才忍住了恼怒。

    高一米迎上前来,笑道:“欧阳观主从天而降,既来之则安之,请入座吧。”

    他的邀请不冷不热,欧阳强汉更趋不悦。

    北军师和左将军各自劝解,欧阳强汉坐上了客位,左将军和北军师分坐两侧。

    他本来以为岳如盈会打招呼,可是岳如盈一直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让本就存有敌对之心的欧阳强汉恨得牙根痒痒,暗自发誓,要将岳如盈生擒活捉,好生折辱一番,以解他的心头怒气,以报前次兵败之仇。

    欧阳强汉暗自发恨,听台下有人叫道:“陈义先生驾到。”

    随着声音落地,一个身影便飘在了欧阳强汉面前。

    他一副不男不女的嗓音,笑对欧阳强汉说:“欧阳观主,你倒是来的早。”

    “陈先生到的很及时,我却来的早了。”欧阳强汉象招呼老朋友那样,指着身边的座位说,“先生快快请坐吧。”

    “哼!”陈义不满的冷哼道,“这里没有东家了吗?如此慢待客人,真是毫无礼节。”

    他语出讽刺,岳如盈还是不加理会。

    高一米便到在近前,说:“陈先生来去如风,迅疾而至,犹如穿墙之徒,无声无息,高某哪里来的及招呼,还请谅解。”

    他说陈义就像穿墙之徒,乃是骂陈义就像爬墙的小偷,偷偷摸摸而来,他做为主人,怎么会招呼呢?

    陈义有些文化,他听懂了,狠狠的瞪了高一米一眼,说道:“高先生,我闻听你身不满三尺,竟然能做到理想国的征东将军,实在让陈某不敢相信。今日既然相见,陈某必须问个清楚,果真有此事吗?”

    高一米笑道:“果真有此事。岂不闻良臣择主而事,我高一米对理想国,对莲花妃子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常年累月,辛苦练兵,遇事向前,屡历战功,才升任了征东将军一职。莲花妃子识人善任,不以貌取人,不任人唯亲。尤其能远离势利小人,那些残害自己身体,一心巴结上司,寄望升官发财的人,莲花妃子慧眼如炬,一个也不用。莲花妃子真是明君,更不愧是我理想国的女王,高某佩服不已,也感恩不尽。”

    他在话里话外,赞颂岳如盈的同时,却也在讽刺欧阳强汉任人唯亲,讽刺陈义阿谀奉承,不惜净身,成为太监,也要做满清的奴才。

    欧阳强汉和陈义,各自恼火,对眼前的矮胖子高一米简直恨之入骨。

    陈义对欧阳强汉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何不教训教训高一米。

    欧阳强汉方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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