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私会,却也难以让她心满意足,或者说难以让她心意平复。这也是人之常情,意不平的时候,就会做出极端的事情。对于这些,你也不必大惊小怪,以后见的多了,自然就能理解。”

    “我。。我能理解。”李克定本想说‘我不理解’,话到嘴边,却改了口。因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问道:“洛真,既然陆家如此不堪,怎么他们的财富,还在年年增加?”

    “看你,又不懂了吧。”古洛真说,“因为陆家还有一个陆不危,他日日处心积虑,要壮大陆家势力。但他想的法子,却不是好好经营,而是阴谋擭取别人家的财富。比如申州方家吧,陆家见方家失势,明里暗里的,要了方家在河间的几千亩良田;还有岳家,在静海的一万亩土地,也被陆家悄悄收走了。为什么陆家坚持让大小姐陆宁守寡,继续做岳家的儿媳妇,因为陆不危还在惦记岳家剩余的土地。铃木梅子只收购岳家的生意,却没把岳家的土地放在心上,可是陆家不然,他们更喜欢土地。要论起不要脸来,陆家要是第二,华夏再也没人敢称第一。”

    古洛真的话尽管刻薄,但都是实话,令李克定不禁冷汗之流。人世之不堪,可谓丑陋之极。这些赤果果,血淋淋的事情,一旦扒去包裹的外衣,露出的尽是丑恶。

    “怎么,你还是不敢相信吗?”古洛真问道。

    “我信,你的话,我怎么会不信呢?”李克定勉强一笑,说:“陆家一群宵小,依你之见,很好对付了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古洛真忙解释道,“陆不危老谋深算,天下无人能及。何况还有陆宾,他力大无穷,神勇盖世,他的风雷掌,就是我父亲,也不如陆宾。陆家有这对儿叔侄,一个文,一个武,真是难对付的很。”

    李克定听的云里雾里,“陆宾也会风雷掌吗?他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