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洛诚也道了声再见,听柳之思将电话挂断,他才放下听筒,心中茫然,神情仍有些发呆。

    忽而一声咳嗽传来,是古鉴荫的声音,古洛诚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施礼。

    古鉴荫坐下,先喝了一口茶,才让他坐好。

    古洛诚告了座,因为心中有事,坐在椅子上,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古鉴荫瞄了他一眼,对他如坐针毡的情形,心中不悦,开始说道:“洛诚,你是咱们古家的长房长孙,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沉得住气,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古洛诚唯唯诺诺地说:“是。父亲的教诲,我记住了。”

    古鉴荫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他在用实际行动给儿子做表率。知子莫若父,尽管古鉴荫知道,古洛诚和他并非一类人,但他还是希望能通过历练,让古洛诚变的和他一样。

    “洛诚,你刚才是在和柳家小姐通电话吧?”

    “是的,父亲。”古洛诚知道瞒不过父亲,索性公开承认,“我遇到了些麻烦,而柳小姐足智多谋,我想请她帮忙。”

    “柳之思的外祖父,柳胤和我是死对头,你却请柳之思帮忙?也罢!你们这代人的事情,我们原不该干涉,请了便请了。但我看柳之思心机深沉,即便她答应帮你,恐怕也不完全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我怕她会存有其他心思,对咱们古家不利,所以你和她相处之时,总要保留三分,不可全盘托出为好。”

    “嗯,嗯。”古洛诚在一边不住点着头。

    “洛诚啊,我有一件事情问你,你如实讲来。”古鉴荫考虑到儿子的前途,不得不慎重,问道,“周寒非你所杀,此事你能确定吗?”

    他这一问,正问在中古洛诚的心坎之上,忙说:“能,我能确定。父亲,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杀害周寒,也没有杀害她的动机。”

    “我当然相信你,我们是父子,我不信你还信谁?”古鉴荫心中有了底,儿子没有杀人,不会因此而断送前途,这就好办,他说道,“你虽然没有杀人,毕竟有些嫌疑。不过清者自清,谁也休想诬陷于你。但你和周寒的事情,依我看拉力,其中隐含着蹊跷,想必你也仔细推敲过,可有了些眉目?”

    “就算有一些吧。”古洛诚多次回忆、思索,不明之处甚多,但的确依照事实,有了自己的判断结果,说道,“我和周寒的事情,是发生在咱们家的,我当时昏头涨脑,完全失去了理智。这种情况,让我一直疑虑,我当时定然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但我相信咱们家的人,他们不会害我,那么就只有福利院的冯续了,他是个外人,做手脚的最大嫌疑人就是他,可毕竟他未满十岁,还是个孩子,因此我尚且不能断定。”

    “冯续?我见过那个人一面。”古鉴荫思索着问道:“洛诚,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孩子?”

    古洛诚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问,“冯续的年龄才九岁,福利院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个孩子是什么?”

    古鉴荫轻轻摇头,面色阴沉,接连问道:“洛诚,冯续今年九岁之事,你是听谁讲的?冯续是哪一年进的福利院?进来的时候,是他一个人,还是有人送来的?这些你都调查过吗?”

    “他的底细,我没有调查过。”古洛诚暗自惭愧,既然怀疑冯续,就该早做调查。如今周寒事情警察局已经接受,他感到深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忙又说道,“父亲教诲的极是,我这就去调查冯续。”

    “等等,你不必再去。”古鉴荫出言止住了古洛诚,“冯续的底细,我已经调查过。他是三年前来的福利院,当时他在街上,浑身泥污,被福利院的陈老师发现,领回了福利院。那时候,他说自己六岁,父母已死,孤身在京流浪。福利院接收了他,如今三年过去,都说他今年九岁,也情有可原。但有一点,冯续的身高比起九岁的男孩,还要矮上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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