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白狐,你老实讲话,昨晚去干什么了?”

    “哎,真是一言难尽。”白狐解释道,“昨晚见了陈子龙,不想一时兴起,多饮了两杯,醉的我无法施展,被他缠住,后来便昏睡过去。直到刚才醒来,想起小姐昨晚召唤,忙寻小姐踪迹。是白狐怠慢了,请小姐勿怪。”

    “你和陈子龙在一起了?”李克定惊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稀奇的。”白狐说道,“当初我之所以能进入逍遥茶舍,就是陈子龙送我去的嘛。我和他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李克定登时警觉起来,问道:“他昨晚对你讲过什么没有?”

    白狐嘻嘻笑道:“还能讲什么,无非是吹牛,还有就是那些疯言疯语了。”

    李克定明白白狐讲的疯言疯语是什么话,当着柳之思的面,他只装作没有听见,又问白狐:“陈子龙离开逍遥茶舍,是今天早上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白狐用小爪子挠着小脑瓜儿说,“我昨天也喝多了,有些记忆不清。”

    陈子龙诡计多端,白狐好像上了陈子龙的当,李克定和柳之思心里清楚,却没有挑破。

    柳之思说:“白狐,你和陈子龙在一起,没觉出他有什么和以前不同吗?”

    “有,有。”白狐笑道,“他这一次和我一起,不像从前那么急了。以前见了我,恨不得当即成就好事,这一次,态度虽然温柔,却没有半分急躁之状。想必是他年岁渐长,变得沉稳了,又或者是和陆宛已经做在了一处,见了新的世面,不再对我痴迷,也说不定。”

    “他和陆宛做在了一处?”李克定闻言惊问道。

    白狐便说:“这个也不一定!到底真相如何,我目前还把握不了。但他和陆宛肯定有过很亲密的接触,我能闻得出来。”

    “这。。”李克定的心忽而一沉。

    他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在发生着。明明陆宛答应过他,以后一定远离陈子龙,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陆宛改变了主意?

    李克定百思不得其解,按理陈子龙的势力,怎么也威胁不到身为陆家千金小姐的陆宛,若非陆宛情愿,还能是什么?难道陈子龙又耍了阴谋诡计,让陆宛不得不和他在一起吗?

    开始往坏处一想,李克定就觉得后果越发严重,倘若陆宛已经依从了陈子龙,事情再无挽回的希望,她这一生可就毁了。

    李克定在担心陆宛,这瞒不过柳之思的眼睛,她也隐隐觉得事情有些麻烦。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只能先行接受下来,而后再做其它计议,便劝慰道:“克定,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妄自忧虑。陆宛的事情,现在咱们都还没有弄清,说不定,并不如你想的那样。”

    “但愿吧,陆宛可真是的。”李克定抱怨了一句,他心中哀陆宛之不幸,恨陆宛之不争。更可叹的是,他本想玉成陆宛和风阅水,可风阅水却惹上了麻烦,被警局带走了。现在,风阅水奸杀福利院孤女的事情,恐怕已经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传开了,倘被陆宛知晓,她和风阅水更加没有了可能。李克定想探探风阅水的事情,众人是怎么评说的,又问白狐,“风阅水的事情,你可有听闻了?”

    “你说风阅水啊,我知道一些。”白狐最好显摆,当即将所闻讲述出来,“昨晚在文功苑中,就有人议论,说是风阅水在东方福利院奸杀了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已经被警察带走。”

    李克定一提到风阅水,冯续在一旁表现的就有些惊恐,眼睛瞪得老大。

    柳之思一直偷偷留意着冯续,对他表现出的惊恐,装作视而不见,反而问的更加详细,“冯续,周寒的事情,尚不能形成定论。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唯有找到真凶,才能告慰亡灵。”

    她观察着冯续的神情,他的惊恐感已经不似方才,柳之思暗笑,原来他并非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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