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向来足智多谋,说道:“观主,理想国若是发现咱们走脱,定然会兵发白云观,那里已经不是好去处。但长春湖中,只有一岛能够容身,圣尊恐怕容不下咱们。它野心勃勃,做个外援尚可,若说投奔,它必然起疑,但时候难免时刻提防咱们,咱们在长春湖也很难有所作为。”

    前将军听出了西军师的言外之意,便问道:“那依西军师之计,咱们去往哪里更好?”

    西军师说道:“我有两个选择,讲出来,供观主和大家考虑吧。一个就是远走岛国,在那里暂避一时,再缓图良策。”

    “那另一个呢?”南军师问道。

    “另一个就是不离开绿岛。”西军师讲出了他的理由,“绿岛方圆两千里,何况南岛多山,避入山中,理想国要寻到咱们,也绝非易事。”

    北军师还是坚持他的意见,讲出了两点理由:“西军师,你的主意虽好,却都是权宜之计,能躲过理想国的一时追杀,但不能东山再起。岛国之上,咱们人生地不熟,难以有所发展;守在南岛,不仅要时刻躲避追兵,还面临被百姓举报的风险,那时整日诚惶诚恐,岂能有发展的良策可以施展。”

    欧阳强汉做为大家的领导,向来不与大家争论,但他也听明白了,如今的南岛之上,百姓对他并不爱戴,北军师的话讲得已经很明确,没有了百姓做为基础,要在这里招兵买马,势比登天。他的野心未遂,岂肯善罢甘休,于是问北军师:“依你之见,咱们如果去了长春湖,能够赶走圣尊,将长春湖据为己有呢?”

    北军师说道:“长春岛上的百姓是最近十年才迁过去的,对咱们并不熟悉,圣尊上次被灭明刺伤之后,避居去了长春岛,它本性凶残,又一向暴虐,那里的百姓必然对它恨之入骨。咱们只需收拢人心,趁着圣尊内伤未愈,将他驱逐或者除掉,必然能够得到百姓拥护。那时有了根据地,再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缓图理想国,应该不是难事。”

    欧阳强汉点了点头,又问前将军:“北军师之言,你意下如何?”

    前将军晓得欧阳强汉的脾性,如果流落在外,似丧家之犬,这绝不是他想要的,只要有希望卷土重来,欧阳强汉必会选择,既然自己跟随了他,那就如他的愿吧,于是说道:“北军师之言,不无道理,我赞同咱们退居长春岛。”

    五人商讨,其中三人赞同,西军师和南军师也就不再多言。

    欧阳强汉忽而抖擞精神,笑道:“那咱们就此决定下来,避居长春岛。”

    随后他叫了一声:“来人,去请东军师过来。”

    外面有人应承,去寻了一时,回来禀告,说是东军师带50人,装了五大车的财物,去理想国为观主荣登大宝做准备去了。”

    “什么?”欧阳强汉已经发觉了蹊跷,勃然怒道,“东军师着实可恼!”

    北军师急忙劝道:“观主息怒,息怒。东军师必是投降了敌人,他原本就是半路而来,如今半路而去,不必可惜。只要前将军、西军师、南军师还在,咱们的大业就不愁不成。”

    欧阳强汉方才又犯了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毛病,北军师一提,登即醒悟。他的精明再次发挥了作用,为了表示对前途有信心,笑道:“北军师所言甚是,你们四位,才是我的股肱,只要你们在,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他讲完这句话,忽而想起左、右两位将军来,便问北军师:“左将军和右将军哪里去了?”

    北军师看了看前将军,前将军回答说:“当初我和左将军约定,让他诈降,与我里应外合,一举攻克理想国的大营。现在看来,左将军被敌人识破计谋后,不是投降就是圈禁了。”

    “嗯。”欧阳强汉只嗯了一声。

    他已经心如明镜,左将军不似北军师,虽然也是创业元老,但一直忠心不足,且和后将军暗斗已久,不能顾全大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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