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姑,也是为了照顾我,便收我姑姑为徒,教了整整五年。”

    李克定和柳之思正听的发痴,梅子忽然问李克定:“你可知咸湖真人是谁?”

    “她是谁?”李克定自问了一句,祖籍清苑,御窑厂,“对了,我知道了,难道咸湖真人姓陶不成?”

    梅子笑道:“你总算不是很笨,能联想起来。”

    柳之思也甚是诧异,问道:“那咸湖真人是克静的什么人呢?”

    “她是克静的姑奶奶,克静的外祖父是她的堂弟。”

    梅子讲完,李克定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讲的是大姑奶奶,我想起来了,小的时候,我见过她。那一年,我10岁,克静才9岁。克静的外祖母病重,二婶带克静和我去清苑。就是那次,我们见过我二婶的大姑姑,我和克静叫她大姑奶奶。克静是个伶俐的人,最会讨老人家的好,就问大姑奶奶住在哪儿,大姑奶奶说住在咸湖,想必就是咸湖真人了。一眨眼的功夫,这么多年过去,我都险些忘记。刚才听梅子一讲,才突然意识到,我见过咸湖真人。那个时候,咸湖真人已经头发雪白,但她人很和善,教导克静作画不可拘泥,最后还送了一幅画给克静。”

    柳之思才始明白,为什么克静带着一种世人少有的超脱,或许也因为克静见过咸湖真人,受了她的一些影响吧。

    “嗯,咸湖真人满头白发,从我记事起,她就已经白了头。”梅子说完,因又问道:“她送克静的是一幅儿什么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