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饿了多日,对此深有体会,又岂能因此而责怪路瑶。

    此时,何三里正对路瑶说:“如今元星子已死,我少了一个心腹大患,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我再敬你一个交杯酒。”

    “瞧你讲的,应该是你的功劳才对。” 面对何三里的要求,路瑶也不推辞,和他饮下了交杯酒。

    李克定忽而哑然,看这情形,路瑶与何三里早就暗通款曲了,我还当路瑶是因为食物,才不得不屈身何三里,真是大错特错。这个路瑶,着实不简单。也罢!她一个女子,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色相,否则,她还能依靠什么呢?

    何三里抱着路瑶,解恨似地说:“狗道士仗着功力高强,压了我这么多天,昨日才出了这口恶气,等我回去后,一定好好赏你。”

    路瑶的脸被何三里油腻的手抚弄着,觉得很不舒服,来回摇晃一下,何三里这才将手放到了下面,惹得路瑶连声娇笑道:“你别乱动。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回去怎么向古鉴荫交代?”

    “有什么可交代的?”何三里的手并未停止,揉得路瑶来回扭动。

    他满意的看着路瑶,一边说着,“元星子是死于李克定之手,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古鉴荫就算要追究,没有实在证据,也得接受这个现实。”

    “你可真够狡猾的。”路瑶好像强忍着不适似的,长出一口气,又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何三里谋划道:“典家人上得船来,应该带了些好东西,咱们不能轻易放弃。再者典理不死在船上,要是安然回去,对你控制典家,就多一个对手。如果咱们能在船上除掉典理,回去只剩二姨太一介女流,她失去东条苍生的支持,怎么和咱们斗,典家还能逃出你的手心?”

    李克定忽地明白了,何三里费尽心机,要除掉东条仓生,原来抱着控制典家的打算。

    只是东条仓生为何甘愿供二姨太驱使,到底是何缘由呢?

    “你讲的固然好。” 路瑶说道,“你别看二姨太貌似柔柔弱弱,一副贤惠之状,别人不了解她,我可是知道的。她可不是什么易于之辈,管理典家多年,有一些心腹之人,死一个东条苍生,伤不到她的筋骨,咱们还得小心为上。”

    何三里笑着安慰路瑶:“你别长二姨太的志气,她不就是和陆不危相好吗?你放心,陆不危老奸巨猾,只会利用二姨太,绝不会为二姨太利用。其他的人,诸如那个刘管家,都是泛泛之流,不难对付。等回到岸上,咱们就揭露二姨太投毒一事,保证让她有口难辨,身陷囹圄。”

    “嗯,你原来都谋划啊好了。可真有本事,以后,我就仰仗你了。”路瑶伸出手臂,环住何三里,惹得何三里高兴不已,再难自禁,遂上下其手。

    何三里正自疯狂,路瑶却好像不愿被他揉捏,突然把身子一扭,说道:“你的计谋虽然高超,但我想,要在船上除掉典理,并不简单,必须先对付李克定和柳之思。可别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依我看呐,你根本不是李克定的对手,所以对付典理,还是等回到岸上再说吧。”

    路瑶是在激将,何三里岂能不知,但为了男人的颜面,坚持说道:“你别小瞧我。常言说得好,无毒不丈夫。路瑶,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李克定也好,典理也罢,都逃不出这艘船去。我包你能掌控典家,一生一世的享受荣华富贵。”

    “我相信你,我若能掌控典家,终生都跟着你。”路瑶说完,用手指一点何三里的鼻子,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你当然得跟着我了。”何三里笑将路瑶横抱在怀,二人开始亲腻起来。

    李克定不便再观照路瑶,遂四下寻去,发现了一个食物箱,里面还有一沓银票,各色面值俱全,必是何三里从死人处搜刮而来的。

    此时,何三里正和路瑶滚在床上,李克定顺势瞧去,在那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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