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便说,“咱们干了这杯,就过去找他。”

    李克定和陆宛饮过酒,将杯子一撂,“好了,现在过去吧。”

    陆宛问他:“是直接闯进去吗?”

    李克定扶了扶腰间的巨阙剑,正义凛然地说:“对,直闯而入,向小泽兴师问罪。”

    陆宛受他感染,心中生起豪气,也抽出短剑,一副唯我独尊,目空一切的样子,对李克定说:“咱们去恃强凌弱,看小泽能奈我何!”

    李克定笑道:“并非咱们不讲道理,因为对付小泽这种人,恃强比讲道理更管用。”

    陆宛点头说:“有的人就是这样,对他们来讲,谁的拳头硬,谁就是道理。”

    二人说笑着,出了房间,直奔小泽用餐的‘东门’雅间而来。

    到在门外,也不打招呼,李克定伸手一推,将门推开,带着陆宛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雅间的右手边,一张罗汉床上,一男一女,正叠压一处,混若无人,在行周公之礼。

    有人突然闯入,那对男女始料不及,待得发现,慌不迭地拿起衣服,胡乱遮盖着。

    那男子正是小泽,他身材臃肿,起身并不麻利,李克定一看就知道,他不会武功。

    再瞧那女子,二十多岁年纪,生得白白嫩嫩,颇有三分靓丽,李克定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瞧,那女子果然是典家的三姨太。

    他刚才想的没错,二人真在偷情。

    奇了个怪,三姨太怎么和小泽勾搭上的?

    不等小泽和三姨太有所反应,李克定假装喝醉了酒,摇头晃脑走上前去,问道:“好你个小泽,胆敢对三姨太无礼,是欺负典家无人了吗?”

    见李克定认识他们,一对男女更加惊慌。毕竟二人行的勾当,最怕被人撞见,如今丑事败露,如何能不紧张。

    映入李克定眼帘的三姨太,浑身连一根布条都没有。她虽然慌乱,但女人的本能,促使她不及反应,却已经急急地转过身去,捡起衣服,就要穿上。

    捉奸捉双,拿奸在床,李克定岂能让三姨太收拾利落,他高喝一声:“别动,再敢乱动,我就喊人了。”

    三姨太生怕外人闯进,一众围观,丑事宣扬出去,可就无法做人了。她只得听话,不敢乱动,只用衣服胡乱挡住了关键之处,。

    小泽看着李克定,心中好生懊悔,刚才伙计出去的时,真应该将门从里面闩上。都怪他太过性急,一时大意,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这一下,丢人现眼不说,还被人撞破了秘密。他毕竟是中年男子,惯经风浪,虽然害怕,却不害羞。因不知李克定和陆宛的底细,便想试探,小泽陪着笑脸问道:“少爷,小姐,咱们素昧平生,两位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李克定不想讲出陆宛的身份,只介绍自己说:“我叫李克定,是典理的好朋友,怎么回事儿,这回你明白了吧。”

    三姨太信以为真,认为是典理让李克定来的,更加慌乱,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愣愣地望着小泽。

    小泽不懂李克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试探道:“原来是李少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今日您来找我,不知有何吩咐?”

    李克定怕二人一会儿犯起浑来,撒泼耍赖,当着陆宛的面,说出不堪的言语,便想先制住二人。他抽出冷森森的宝剑,指着二人说道:“给我老老实实的,胆敢乱说乱动,我的宝剑可不认人。”

    他说着话,长剑一抖,一道剑气将一旁的桌子从中劈断,吓得小泽和三姨太连连说着:“不敢乱说,不敢乱动。”

    李克定显露了一手,吓唬见效,问道:“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今日之事,我便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

    小泽和三姨太别无选择,小泽再不敢嬉皮笑脸地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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