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又记起昨天,她被贺蒙缠身,甚是不雅,不免心头鹿撞。她强自镇静,微笑道:“既然你用的不是邪术,那是什么法子。”

    李克定决定对陆宛讲出实情,于是说:“陆宛,我当你亲妹子一般,也不瞒你,我的法术,施展开来,单单凭我的意识,就能寻到任何人。”

    陆宛见他态度亲切,心中一阵感动,就算我们做不成夫妻,能如兄妹一样,经常见面,也是好的。她于失落中,得到一丝安慰,笑问道:“你还真是神秘,什么时候练的这项本领?”

    “我刚刚学会,还不一定灵验。”李克定谦虚一句,嘱咐陆宛,“我会法术之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否则,被外人知晓,我会有生命危险。”

    陆宛是一个胸怀沟壑之人,只是目前为情所困,难以自拔,所以心情有些落寞。除此之外,她的才华和能为,着实让人不可小觑,听她讲道:“克定,你放心吧,我最会保守秘密,比如你我的事情,我就从未对人讲起过,就连我大姐姐问我的时候,我也没讲。”

    李克定知道陆宛是个仔细的人,她越是把二人的事情,藏在心中,便越难忘情,不由替陆宛有些担心。当此之际,他还能讲什么,都是他负了陆宛而已!一个好姑娘,可不能被耽误了。李克定想着这些,便说道:“陆宛,你我就是亲人。我这一辈子,无论你吩咐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只盼着你能开心。”

    “克定,你别总这样。”陆宛见他总是过意不去,心里也不好受,强打欢颜,说道:“不过,我还真有个要求,你以后不许用法术去偷看我。”

    陆宛讲完这句好,神色变得忸怩,李克定便笑道:“你放心吧,我如果去找你,一定会提前告诉你。”

    “好吧,我相信你就是。”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灵魂出离,去探探小泽。”他已经做好准备,再次叮嘱陆宛:“你可要看护好我,别让任何人打扰,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陆宛应承一声。

    李克定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凝神,一缕灵魂迅疾脱出。他念着东门雅间,飘悠悠进到里面。

    小泽却是一个人,点了一桌的酒菜,正在自斟自饮。

    李克定先在房内,回环一遍,书桌、琴桌、书架、多宝阁,都没甚稀奇,只有罗汉床上加了一层被褥,不知何故。

    为了吓唬小泽,他开始装神弄鬼,将摆在琴桌上的琴弦荡了两荡。

    房内再无第二人,琴声无端响起,吓了小泽一跳。

    他惊奇的看着琴桌上的那把凤尾琴,慢慢走上前去,左看右看,不明所以,自言自语道道:“怎么回事儿,琴怎么会自己响呢?难道是我听错了?”

    就在小泽将要转身之际,李克定又荡了荡琴弦。

    眼皮底下,琴弦无故乱颤,小泽吓得连连后退,惊骇之下,面色都变了,颤声问道:“不知是哪路神仙?请不要降罪于我。”

    真是做贼心虚!李克定暗笑,小泽坏事做的多了,看来他始终心神不得安宁。

    书桌之上摆着笔墨,李克定有了主意,他提起笔来,随即写了几个字:‘小泽,你胆敢欺心,诈骗慈祥老者,该当何罪?’

    而后将张纸飘到了小泽手中。

    一把古琴无故乱响,小泽正在不解,却闻听书桌上又有动静,回头看时,一只笔悬在空中,刷刷点点,顾自写了起来,而后纸张无翼却能飞,恰到在自己手中。

    这简直就是奇幻、梦幻,除非神仙,谁能做到这些。

    小泽在中国生活了几十年,对华夏极其了解。他以前听闻过,有一种青词,上天通过它给世人以开示。眼前的情形,肯定是上天在开示于他。小泽岂敢怠慢,以为是上天传书,忙接过纸张一瞧,哪里是上天开示,分明是神仙降罪,顿时吓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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