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父亲被日本人陷害,李克定心中愤恨,把腰一挺,站直身躯,就是不跪。

    那人用刀在他脖子上紧了紧,开始威胁,嘴里说着李克定听不懂的日本话,让他更加烦怒,傲然看着大殿的房顶,不正眼瞧里面一人。

    那白面男子说道:“不要逼他。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李克定一股怒气在胸,再也压抑不住,厉声道:“我叫李克定,你待怎样?”

    那男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轻声说道:“瞧你,生这么大气干嘛!像个气球似的。”

    李克定心想,这些日本人,诡诈的很,不须跟他们多讲,如果要陷害我,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手段。

    那男子见他不说话,又问道:“李克定,我知道你,令尊便是李伯南先生吧?”

    “正是,你们陷害家父,现在有什么阴谋诡计,就冲着我来吧。”李克定想起父亲被他们关在牢中,目中喷火。

    那男子却不怒不恼,微笑道:“嗬!火气真是不小。可惜呀,是个不明所以的蠢瓜。”

    “你不要侮辱人,别以为就你们聪明,你看看你自己,不男不女的,像个什么?”李克定终于忍耐不住,骂了出来。

    那人面上一红,随即恢复正常,问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令尊身陷囹圄,不思解救之策,却如此怒气冲天,这是不智。如果你救不出令尊,就是不孝,如此不孝不智,你却当做大义,我问你,你是不是个蠢瓜?”

    “这..”李克定一时语塞,暗道他说得在理,我不能总意气用事,一会儿,看情况,便逃走吧,还是解救父亲最为重要。

    “瞧你,没词儿了吧,刚才的火气呢?”那人忍不住一阵儿笑,连眼睛都笑得弯弯的,甚是甜美。

    李克定更加哀叹,如此男子,其美貌堪比克静、陆宛,真是可惜了,四下看看,见那黑脸道士,像个包公,却跪在地上,道士的长剑,被武士放在了一旁。心想,一会儿要逃走,须把这剑先抢来,如此便不怕这几个日本人了。

    那白面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说道:“你想逃走了,别急嘛,既然来了,我便叫你看看,什么才是你应该做的。”

    说完,又问那黑脸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贫道虚远,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我来问你,你可识得元星子?”

    “元星子?”名叫虚远的黑脸道士,抬起头来,说道:“贫道不认识。”

    “你还敢说谎。”那男子冷笑一声,“元星子是你师父,当我不知道吗?再敢说谎,有你还看。”

    那男子做个手势,就见押着虚远的两个武士,对着虚远一顿拳打脚踢。

    虚远受不过,连声哀嚎:“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武士住手,那人问道:“你老实交代,元星子,现下在哪里?”

    “他不在天津。”虚远已经鼻青脸肿,嘴角淌血,委屈的说,“昨日一早,他就离开了,也不关我的事儿。”

    “你少要多嘴,只老实回答,元星子去了哪里?”那白面男子又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虚远一脸无辜,“他的行踪,向来诡秘,我们做弟子的哪里敢问?”

    李克定这才明白,原来这黑脸道士乃元星子的弟子,看来这几个日本人,和陷害父亲的人不是一伙儿的,再看那白面男子,正笑看着他,李克定不由心中自责,不该一上来就给人枉下决论。

    他受普云多年教诲,有错必改,遂向那男子诚挚道歉:“这位先生,我刚才说话欠妥,还请你能原谅。”

    “哦,我不男不女的,哪里能承受你的歉意?”那男子一阵娇笑。

    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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