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了想,说大人象太阳,总不是坏话,于是回道:“岳大人就是太阳,我们都是他的月亮。”

    “说的真好,我看你们五位,还真像岳大人的‘小月儿’。”

    柳之思看岳擒豹有得意之状,又问书珍:“时日曷丧,吾与汝偕亡!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个,这个…”书珍哪里知道,只好喃喃的说:“好像尚书里面,没有这句话。”

    “我告诉你吧,尚书里有这句,意思是说,‘你要是太阳,我宁愿和太阳同归于尽’。”说完,又问书珍:“你愿意和岳大人同生共死吧。”

    “愿意,愿意。”书珍不假思索,献媚一般,忙连声说。

    “这便好。”柳之思说,“我教你个乖巧吧,夏朝的最后一个帝王,你应当知道,人们都叫他夏桀。”

    “这个我知道。” 书珍见提到了他熟悉的夏桀,便有意显摆,又讲道,“这个夏桀嘛,最是个荒淫无耻的人,还骄傲自大,自以为是,所以亡了国。”

    “嗯!不错,不错。”柳之思连连称赞,“你说的真好,我刚才问你的那句话,就是老百姓用来骂夏桀的,因为夏桀把他自己比作太阳,所以老百姓才骂他,如果你是太阳,我们宁愿和太阳同归于尽。”说完,又是一阵娇笑。

    书珍刚才把岳擒豹比作太阳,现下听柳之思如此说,不敢再作声。

    岳擒豹不知柳之思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但听她娇笑,心头爱的不行,只觉得她哪里都好,还以为她有意卖弄,不过是在和这五位伴读争宠,于她说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这会儿,柳之思来在礼珍面前,先赞美了两句:“看看,这容貌身段,真像拜月的貂蝉。”

    礼珍得她赞美,脸现自豪的说:“小姐过奖了。”

    柳之思问他说:“你是最懂礼的人,我想请教,你可知道昏礼?”

    “略知一些。”礼珍暗自高兴,提到婚礼,我虽然没有读过,但我参加过好多了,便说:“就是男女大婚嘛,拜天地,父母,夫妻对拜,入洞房之类。”

    “哈哈…”李克定在一旁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岳擒豹正要发作,柳之思忙说:“李公子,你傻笑什么,看把岳大人气的?都成气蛤蟆啦。”

    李克定更加忍耐不住,里面的人也都暗自发笑,柳之思嗲声嗲气地对岳擒豹说:“大人,他们都在笑话我,看来我真是年轻,不会说话,惹人耻笑了。”

    柳之思一撒娇,岳擒豹顿时骨软筋酥,忙安慰道:“哪有,小姐不恼,不恼。这里没有人敢笑话小姐,你就放心吧,有什么,尽管说,只要高兴就好。”

    “多谢大人了,还是大人胸怀博大,宰相肚里能撑船。哪象那些小人,一句不中听的话,也不许人说,生怕揭了他们的短处。”柳之思见岳擒豹没有发作,偷偷给李克定使个眼色,李克定神情复又凝重。

    此时,柳之思来在了易珍面前,问道:“听说你陪大人读易经,韦编三绝呢!看你那副娇滴滴的样子,美如浣纱的西施,这么劳累,怎么受得了。”

    “受得了。”易珍生怕其他人比他得宠,忙说,“我陪大人读书越多,就越有力气,心情也越好,做什么都有精神。”

    “哦?你是一日不见大人,就萎靡不振了吧。”柳之思问道,“看来,以后啊,每天都要让你见见大人才好。”

    “当然,我一天不见大人,哎!如隔三月,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易珍说着,果如西子一般,捧起了他的心。

    柳之思好笑,问他说:“以后你多陪陪大人。不过,我想先请教一下,你可听过‘豹变’二字,是什么意思?”

    其实易经说‘君子豹变’,并非贬义,柳之思知道易珍肯定不懂,他若听到‘豹变’,必然以为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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