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的事情,看来已经泄露,但他们没有证据,我也不用担心,说道,“什么东条仓生,与岳某没有半点瓜葛。岳某只想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至于其他,都不在岳某的考虑范围。”

    李克定看他的神色,初闻元星子杀人,先是一惊,很快又恢复镇定,暗道这官场老鬼,真是狡猾。

    心中对他却更加不屑,也不叫岳大人了,犹如教训小孩子一般,倨傲的批评道:“你口口声声为国为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岳青天呢?可惜,知道的则不然,说出来,只怕脏了众人的口。”

    李克定早听闻岳擒豹是个脾气急躁之人,想他再能伪装,毕竟本性难移,便有意激怒他,想看看他在盛怒之下,会说出什么话来。

    果然岳擒豹听后,用手一拍椅背,开始发飙了:“岳某身正不怕影子斜,怕几个杂碎嚼嘴,我这道尹早就不做了。”

    “你以为,还会做多久?你伤天害理,自会遭到天谴。”李克定紧紧盯着岳擒豹,目光凌厉,咄咄逼人,“有人称你为豹屠,我以前不知真假,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你这一拍椅子,像个愤怒的骡子,还真是个‘豹屠’。”

    “你!”岳擒豹最忌讳人家骂他骡子,因为他不能生育,关于这个,早成了众人的话柄。俗话说人怕揭短儿,现下被李克定当众提起,犹如打了他的耳光,登时怒气升腾,但为了大局,故强压着说,“李公子今日前来,为什么总说荒唐话,难道是来消遣我岳某的不成?”

    “消遣你?”李克定鼻子哼了一声,“你也配!我今日前来,就是要看看你的丑陋德性。果然不错,是个豹屠,尤其你那张骡子脸,更加名不虚传。”

    “你找死。”岳擒豹再也压不住怒火,他做府尹、道尹多年,深受官场浸润,最会栽赃陷害,说道,“你这明明是受人挑唆,这次前来,定然是要刺杀本府尹。”

    李克定立即回敬道:“杀你,无端脏了我的手。有朝一日,豹屠,你必不得好死。到时候,我会去给你烧点纸钱,以便告诉你,没有你豹屠,天津会更好。”

    “不识抬举。”岳擒豹命令,“来人。”

    随即进来两个人:“大人,有何吩咐。”

    岳擒豹其实并不想难为李克定,只想吓他一吓,见他坐在那里,丝毫不惧,便说:“把他给我拉出去,毙了!”

    那二人走上前来,擒住了李克定。

    李克定这三年来,一直苦练剑法,对付这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但他想看看岳擒豹到底有多放肆,便没有反抗,只大笑道:“哈哈…,豹屠啊,豹屠,你果然是个穿窬的贼,竟然如此心虚,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大丈夫,什么叫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