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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一阵笑。

    李克定也不再争辩,他想着能和陆宛培养出爱情,便说:“只要最终两厢情愿,抢和抛其实也没区别。”

    柳之思看李克定和陆宛的关系,心中很是遗憾,暗道,为什么生出了这些事情,又不方便多问,只好回到李克静测字的话题上,看着她和古洛诚说:“克静,你可得吸取陆宛的教训,自己拿稳了,别被不该得的人抢过去,后悔可是来不及的。”

    克静手一挥,昂首神气的说:“不要命的尽管来抢,本姑娘可不是好惹得。”

    秦宙最后说:“克静,你如此美貌,怎的如此豪爽?”

    古洛诚和克静同时说:“淑女好吗?”随后,李克静看了一眼秦宙,又说:“我偏做个不一样的淑女。”

    在大家的催促下,古洛诚写了一个‘静’字。

    众人笑他怎么把李克静的‘静’写上了,古洛诚说这个字就是他首先想到的,所以当然得写这个,又让大家安静,听秦宙怎么讲。

    秦宙略加思索,说道:“洛诚的这个静字,很是微妙,从青从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越是急迫,越是不得;所以需争而有度,去安静处,静待芳心暗许。也送你一句:‘柳暗花明又一村’。”

    古洛诚还要再问,秦宙却说需自己好好体悟。

    之后李克定在克静的催促下写了一个‘好’字,秦宙说:“有女有子,姻缘由此而起。”

    陆宛内心一阵温馨,心想当初我们的父母为我们定亲之时,据说便是因为有子有女,才要更多的加强两家之好,这是冥冥中的天意安排吧。

    李克定也在想,难道我和陆宛竟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天意果然莫测。

    秦宙接着说:“车行路中,合辙则轻,不合则重;轻易开始,却难轻易有终;载物太多,必由轻而重;渐渐卸下,必由重而轻;车行路上,踏遍天涯,虽芳草处处,而国花难觅,停歇就是归宿。送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

    陆宛不由皱了眉头,秦宙怎么会如此说呢?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分明是要让克定去沾花惹草嘛。

    李克定也有点心中打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秦宙你会不会测字,陆宛就在眼前,我还用去天涯寻找什么芳草吗?”

    秦宙看李克定并未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补充了一段:“不采而佩,于兰何伤?这话对姻缘而言,并不合适,兰也是万物之一,逃不脱生死,不论谁采而佩之,其香虽然不改,但世间亵渎美好者太多,时机不可错过,错过了就会‘花亦凋零草亦衰’。”

    李克定对他这句话倒是听了进去,心想自古多少人错过好姻缘,真是可惜,对秦宙说:“谢谢你的告诫,我一定牢牢记住,不会错过时机的。”

    柳之思在一旁飞快的转动着思绪,从佑鹿的显示来看,将来成亲的是我和克定,可惜这个傻瓜却一点也不知道,还生出一段陆宛的事。这个‘好’字,到底是说的什么呢?可惜‘佑鹿’显示的不够多。

    秦宙让陆宛写一个字来测,陆宛挥手写了个‘雪’字。秦宙看后说:“从雨从山,水气升腾却不致水,落地有形而无声,此为雪。有形者,可见可感,但会触手而化;雪花虽然很美,却禁不住浓烈阳光,只可在万物藏焉的时节开放,一到生灵苏醒,它却消逝无踪。陆宛的姻缘必然要遭到世俗的拖累,需大智慧和大勇气才可保无虞。送你一句:‘花开未落,人心易死,当使长条似旧垂。’”

    李克定心想,难道是陆家会阻挠我们,她怎么会花正开,心却死呢?当使长条似旧垂,这是多年以后再相逢的场景,就更不可能了。陆宛听完这两句,心中如翻倒五味瓶,只觉得头脑空白,一时不知想些什么。

    最后柳之思写了一个‘全’字,秦宙说:“从人从王,但自古好事难全,人王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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