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战役爆发后,德军和法军成了胶着状态,战争象绞肉机一般屠杀着双方的士兵。轰炸机、*****、毒气首次被投入战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古洛诚感慨道。

    “嗬!真有你的,知道的这么多。”柳之思赞许的说,“你说的没错,人类的凶残,已经超出了诗人的想像,在战争中全都暴露无遗了。因此,咱们都要对战争给予足够的关注。”

    古洛诚想着,不好总在李家门前,便说:“对的,所以你要做的这期专刊,意义重大,我这就去找李克定,放心吧,下个礼拜六,我准时带他和陆宛过去,给你添两员大将。”

    柳之思话已经说完,遂带着锦瑟和孙勿空告辞,古洛诚又骑上自行车,回到学校,来找李克定和陆宛。

    此时,李克定和陆宛走出杏林,来到明水湖边,李克定拿出报纸递给陆宛说:“你看看,申州的文庙已经被拆。”

    陆宛见那则报道的专题是:‘破除封建堡垒,申州拆掉文庙’,就说:“普云先生若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很难过”。

    李克定转过身来,盯着陆宛说:“这件事情,应该在他的意料之中。我觉得世界已经变的疯狂,说不定他们会把一切都拆的干干净净,包括为人的伦理。”

    陆宛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垂下头来,低声说:“不会的,人的伦理又怎能拆的掉,除非人不是人了。”

    李克定似乎正看到一个荒唐的世界在形成,那荒芜的未来让他心中忿忿,便对陆宛说:“有朝一日,当他们把‘诚意’也拆掉的时候,剩下的不是自欺欺人,便是尔虞我诈,但愿这一天不会到来。”

    “这一天早就来了。”陆宛对李克定说:“全世界都以‘偷盗和谎言’为耻,而把无耻说成光荣的人,把‘自私’披上‘无私’华丽外衣的人,却比比皆是,都是欺世盗名的把戏。包括刚刚逝去的大清朝,为了皇家颜面,编织美丽谎言,明明是自己腐朽,导致国家落后,却说成列强欺侮的结果;现下的共-和,我看也是建立在谎言上的假共-和,虽然袁世凯称帝已然落幕,这期间高声反对的人虽多,但有几个是真为国家和民族谋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