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现在是钱也没有爱情也没有,真愁啊……

    等苏月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房子已经修葺的大半。

    广埠屯有个规矩,在哪家帮了忙,东家要请酒设宴款待好众人。

    苏月摸着下巴看了一眼辛辛苦苦为她修葺房屋的乡亲,轻轻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条规矩。

    酒是没有,苏月干脆就做了一大桌的好饭好菜。等着众人将房子修葺好,然后直接吃饭。

    “哎,杉子,这是你的媳妇儿?”

    “还别说,杉子的眼光就是好,这小姑娘看着就是个手脚麻溜的主儿。”

    众人将房子修葺好,围在桌上吃饭时,说说笑笑倒是十分的高兴。苏月偷偷瞄了一眼拿着碗喝酒的慕容杉,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期待。

    今天的饭菜都是顶好的,苏月做了不少自己前世拿手的好菜,也是为了感谢这些乡亲邻里。

    慕容杉将人全部送走之后,就将墙角的苏月揪了出来。

    苏月嘴角还带着一颗饭粒,她轻轻嚼了嚼嘴里的剩菜,有些艰难的咽了下去。

    “怎,怎么了?”

    慕容杉伸手将苏月嘴角的饭粒抹开,静静地看了苏月两眼。

    “为何不上桌吃饭?”

    苏月目光一顿,有些瑟缩的低下了头。

    “刘大海他媳妇儿说,广埠屯里面的女人都不会和男人一桌吃饭。”

    前世她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可是现在处于这个社会环境,即便是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低头。

    “往后不要这么做了。”

    慕容杉目光如炬的看着苏月,苏月的心微微一颤,冲着慕容杉咧开了一个笑容,

    “我待会腌制酸菜,找时间我们一起去镇上卖吧。”

    酸菜?

    慕容杉略有深意的看了苏月一眼,对上苏月期冀的眼神,慕容杉只得点了点头。

    左右不过是卖个东西,去便去吧。

    看着苏月将东西收拾好,一蹦一跳的去整理荠菜的时候,慕容杉心底隐约多了几分怪异的感觉。

    荠菜都已经洗干净了,苏月将荠菜里面的水分甩干,起锅烧了些水。往水里加了盐,酱油还有白糖和醋。

    家里的瓦缸似乎还有点用,苏月看了一眼锅里的水还没开,自己便一个人想把后院的瓦缸搬过来。

    那瓦缸也不大,苏月用手指将瓦缸扣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瓦缸直接轧到了苏月的手指,手背刚好被一个刺溜溜的石子扎破了。

    苏月忍着疼,一鼓作气将瓦缸抱到了厨房里面,这才将手背上面的石子轻轻挑了出来,拿着清水洗了洗。

    锅里的水差不多开了,苏月将水乘在了盆中,上面拿着一个帕子盖了起来。

    荠菜也放在窗台上面晾着了,等明日水凉了,荠菜干了,用来做酸菜的材料就好了……

    苏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有些心疼的在衣衫上面蹭了蹭。

    晚间准备洗漱的时候,慕容杉看见苏月的手背都肿成了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