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的看着她。

    气得牧津云大骂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你姐姐好不容易淘气一回,你还故意吓唬她,你就不怕她把你撵走吗,快点说实话!”

    云宛菱吐了一下舌头,抱住娇子嫣的胳膊撒娇道:“哎呀,骗你玩的,姐姐尽管放心,肯定死不了人。

    哥哥没让我杀人,我跟他们既无冤又无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害人性命,最多就是跑肚拉稀,不过会有一点急!”

    娇子嫣这才松了一口气,追问道:“有多急?”

    牧津云一本正经的说道:“以我对宛菱的了解,一定会很急,应该是一有反应,就守不住后门,对不对?”

    云宛菱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有些扭捏起来。

    牧津云嘿嘿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对众人说道:“走吧,马上回去退房,我们暂时离开!”

    黛筠灵问道:“夫君,为什么要退房,这是要走吗?”

    娇子嫣帮忙解释道:“傻黛儿,你好好想一想,明天这批酒上市,那么多人一起拉肚子,这附近的味道还能住人吗?

    无忧镇变成了无忧公厕,我们现在不跑,等着闻臭啊?”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回到客店。

    当天夜里,牧津云一家退房离开,在远隔几百里的另一处市镇里重新找家客店住下,剩下的,就是静等好戏上演了。

    第二天伊始,一切都非常平静,各买卖家的手里还有库存,新酒一时半会的还上不了客人的桌子。

    但无忧镇每天的客流量实在是太大了,各酒楼、饭店、院子对酒水的消耗非常快。

    到了第三天傍晚,这批新酒就陆续上桌了,于是咕噜,咕噜,噗,哗啦!

    各买卖家的主旋律都变成这种动静,一开始只是个别的异类,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异类当中。

    很多已经辟谷多年的修士一个个万分悲愤,他们多少年都不上厕所了,现如今竟然当众窜裆,这脸丢的,还谈什么丢脸,简直就是没脸见人了!

    好在左邻右舍的也都是这种待遇,还不至于众人皆醒我独醉,如果那样的话,那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人家能干吗,纷纷找到买卖家的主事讨要说法。

    谁家开买卖,能主动承认自家的酒水有问题,那不是砸自家的招牌嘛,于是乎,一方愤怒的要说法,另一方捂着鼻子抵死不认。

    后来有人想出来一个好主意,你们不是耍无赖吗,你们不是不承认吗,有办法治你们!

    办法非常简单,给他们通通灌酒,让他们亲自喝下自家的酒水,亲身感受一下是什么反应不就行了。

    普通买卖家的掌柜、老鸨能有多高修为,基本上都属于反抗无力的那类人,被人捏着鼻子灌下酒水。

    不消片刻,咕噜,咕噜,噗,哗啦,这下好了,人赃俱获,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好在大家都不用捂鼻子了,都是一个味,难兄难弟,谁也不见得比谁香哪去。

    这一通闹腾,整个无忧镇都没法待人了,到处都有被害者,被恶心到呕吐者更多。

    侥幸没有中招的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掩鼻狂奔,拿祖宗立誓再也不来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受害者越来越多。

    大家都不傻,一个人中招可能是个人问题,一家客人中招可能是这家后厨的原因,这么多买卖家的客人都中招了,那就是无忧酒源头的问题了。

    无忧酒都由无忧山庄供货,追根溯源,这惹祸的凶手自然就是无忧山庄了。

    一时间群情激奋,不少买卖家的掌柜以及受害者代表自发的组织起来,一起赶往无忧山庄讨要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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