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将柳华从迷离中唤醒,后者这才缓过神。

    见刘氏兄弟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自觉失态了,连忙掩饰道:“哈,不好意思,为兄刚才想到一式术法,故此有些走神,二位贤弟勿怪!”

    刘氏兄弟更加鄙视,心中大骂:“你个猪哥,信你才怪,叫你平时装正经,这下装不下去了吧!”

    也不揭穿他,拉着他回来继续喝酒。

    柳华哪有心思再喝酒,一颗心早就跟着花车走了,那哥俩也是使坏,东扯西扯,谁也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柳华在座位上蹭来蹭去,强忍着那份煎熬,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

    “那个,三弟,我刚才听你说过,你想去争夺花魁的初夜权。

    为兄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被伯父伯母发现了,可就大事不好了。”

    “柳师兄放心,兄弟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办法脱身,我爹娘肯定发现不了。

    这娇滴滴的小花魁,明天就会属于我了,哈哈哈!”

    刘氏兄弟猥琐大笑,柳华好想问问是什么办法,但又抹不开面,只得喃喃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哈哈,那就好!”

    刘屏峰心中大骂,我日你个大爷,还在老子面前装正经。

    你小子就是十足的色胚,玩着我二姐,惦记我大姐,现在又想逛窑子,装什么正人君子。

    看来,今天不给你放点狠料,你是放不下假正经啊!

    想到这,将嘴巴伸到柳华耳边,小声嘀咕道:“不瞒柳师兄,我们兄弟二人每天晚上都会互相打掩护,换天去风华楼里做新郎。

    老四还给两名头牌赎了身,小日子过得快活着呢!”

    柳华嘴巴张得大大的,随即呵呵笑起来。

    “你两个臭小子,就知道你们不可能老实,果然都在暗自风流,为兄真是佩服,佩服!”

    刘屏山笑道:“柳师兄,别光佩服啊,那三个花魁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泽芳亲。”

    柳华扭捏道:“这个,这个,呵呵,呵呵!”

    刘屏山追问道:“呵呵什么呀,柳师兄,你给个痛快话,到底去还是不去?

    我跟你说,一个女人的初夜权只有一次,你若是不去,事后反悔也是二手的。

    到时候,可别埋怨我们事先没有照顾你,是你自己不要,怨不得旁人。”

    柳华的神色有些犹豫,迟疑道:“我不是不想去,我是担心你二姐?”

    “你完蛋不完蛋,我二姐跟你既没有婚约,又没有成亲,你想怎么玩,关她什么屁事!

    另外,不是还有我们兄弟嘛,由我们替你打掩护,肯定万无一失。

    你看我们哥俩玩这么长时间了,出什么事了,我三哥要是不主动说出来,你能猜到吗?”

    柳华看了看刘氏兄弟,一咬牙,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瞒二位兄弟,我也想去,只是我们三个人都走了,万一小蕾她…

    你们知道的,小蕾要是发起彪,会不计后果的作闹,我怕耽误我们的大事。”

    刘屏峰拍下大腿,附和道:“弟弟,柳师兄说的对,我们三个人不能一起去。

    和往常一样,需要留下一个打掩护的人,要想日子过的长远,还得小心为上。

    这么办吧,柳师兄是头一回,就别让他留守了,我们哥俩留下来一个人,你看怎么样?”

    刘屏山假意为难道:“行倒是行,不过谁留下来呢?”

    “这个我也为难,说实话,咱哥俩都想去,让谁留下来,谁心里面都不会痛快。

    我也不拿哥哥身份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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