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萧湘怡几乎天天告状,非要治宫少雪以下欺上之罪。

    宫少雪一直在旁边偷听,火气立刻上来了,冲过来就要与二姐开掐。

    关键时刻,娇子嫣出面制止她们,警告她们,谁也不要再提此事,否则按家规处置。

    见大姐真生气了,二女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牧津云趁机安慰了几句,让萧湘怡不必斤斤计较。

    当时情况危急,雪儿口不择言也是情有可原,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那么僵。

    嘴里面这么说,心里面却是烦恼不已。

    两只妖精就斗得这么热闹。

    诸如借题发挥,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手段层出不穷,以后要是再多几个,他还不得烦死。

    末了,萧湘怡狐疑的问道:“夫君,你在天遂国收的徒弟找过来了,现在就住在王宫里,怎么你从来没有提过她?”

    牧津云顿时就傻眼了,结结巴巴的问道:“啥,啥玩意,徒弟,谁,谁徒弟,我徒弟吗?”

    萧湘怡是多么精明的人,本来就有所怀疑,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我不跟你说了,你肯定没有实话,我去找子嫣姐说。”

    说罢,断开了传讯。

    不多时,娇子嫣掏出传讯令牌,叹了口气,对宫少雪说道:“雪儿,咱姐俩一起和心怡解释吧,这件事情,我们多少也有责任,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跑到我们前面去了,看来是避不过去了。”

    宫少雪也叹了口气,拉着娇子嫣的手,一起走进了内舱,关上了舱门。

    牧津云呆呆的望着闭合的舱门,只觉得一头雾水,莫名奇妙。

    其实,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

    他在边境滞留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唐若馨抢在了他的前面,司徒钰雯也抢在了他的前面。

    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两个债主已经先他赶到了天嵬王都,一个躲了起来,一个堂而皇之的登门拜访。

    其中,尤以钰雯公主更令人惊奇。

    司徒钰雯马不停蹄地赶到东方城后,立即有官面上的人,通风报信给神风堂。

    神风堂的王东家,在这些日子里,一直琢磨着这件事情。

    与郝掌柜反复商议后,觉得此事到此为止,那是最好不过了。

    若是不能善终的话,主动自首肯定会更好一些,总比被查出来的罪过要小上很多。

    二人决定,将公主师父已经离开的消息,尽快向公主主动坦白,再将那封书信呈上,也许真能得到长公主的宽恕。

    这件事情不能拖着,拖到最后再交待,也许就误了长公主的大事。

    到那时,那封信还能起到多大作用,可就不好说了。

    还得说,王东家人老精马老滑,事情办的漂亮不说,分析问题也非常的到位。

    老头打的主意就是两头不得罪,既不能得罪公主的师父,更不敢得罪当朝的长公主。

    因此,二人收买了官面上的人,一直密切关注着,司徒公主的后续动作。

    当听说司徒公主亲自来到东方城时,二人吓了一跳,想都没想,拿着牧津云的那封书信,前来拜见司徒公主。

    他们这等小民本没有资格,觐见当朝长公主的。

    不过,当司徒钰雯听说他们与师父有联系时,破例接见了他们。

    王东家和郝掌柜见到钰雯公主后,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跪伏在地上,将牧津云已经离开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待一遍,末了,把那封书信递了上去。

    一旁的吴管家怒不可遏,大声喝骂道:“你等刁民,贪吏,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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