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闭着双目在那静思。

    这块玉牌是萧湘怡刚刚送给他的,里面记录着本方势力的分布信息,并且记载了其他势力的详细情况,可谓是一份详尽的仙界局势大全。

    玉牌里的内容很多,描述的也很细致,牧津云足足看了三个多时辰,这才将玉牌收起。

    “门萝兰,她是谁?为何对她的描述不多?”牧津云好奇的问道。

    萧湘怡的神色扭捏一下,随即大方的说道:“她也是前朝旧人,虽然身处北方,但向来不听命与晨浩天,算是一个另类吧!”

    “玉牌里标明她是辉州总镇,一洲的州牧,此人的实力如何?是我们的人吗?”牧津云追问道。

    “辉州是北方最弱的州,兵力不足他州的一半,至于她是不是我们的人,嗯,怎么说呢,算是吧!”萧湘怡回应道。

    “此话怎讲,心怡为什么要说算是吧?”

    “因为她和我的关系不好,对我的命令也同样不理不睬,但她还心系前朝,所以只能说算是吧!”

    “原来是一个倔头!”牧津云笑着回应道,“谁都不服,那我就奇怪了,晨浩天怎么会允许她的存在?”

    萧湘怡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说道:“因为,因为他是子嫣姐的表妹,是子嫣姐前世最后一个亲人,晨浩天为标榜自己大度,所以……”

    听明白,为了不落下赶尽杀绝的骂名,为了给自己竖起一个牌坊,晨浩天需要这个女人的存在。

    牧津云很不以为然,这又何必呢,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纯粹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晨浩天此举活脱脱就是一个傻X。

    如果换做他,绝对不会犯下此等错误,一定不会给自己和子孙后代留下这个隐患。

    说一句题外话,牧津云也就是现在才会这样想,等到他复业成功后,也许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

    人的心态和度量,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富时善,穷时恶,非是不想善,而是穷的无法去善。

    现在的牧津云就是一个穷人,身无一兵一卒,体无立足之地,此刻的心态,不说是穷凶极恶也相差不多。

    “我打算起用她,心怡意下如何?”牧津云笑着问道。

    萧湘怡迟疑起来,不是不行,而是她和门萝兰的关系实在不好,前者恨她姐姐夺爱,后者恨她是第三者,两个女人谁也看不上谁。

    牧津云哑言失笑,他大概猜出萧湘怡的心思,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

    “心怡不必这样,前世的旧事该放下了,如今,你与子嫣已经成为姐妹,料她不会揪着旧事不依不饶。”

    还没等萧湘怡说些什么,宫少雪突然问道:“心怡姐,那个门萝兰成亲了吗?”

    萧湘怡冰雪聪明,立即明白宫少雪想问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姐俩的立场完全一致,毫无任何矛盾。

    “雪儿放心,她早已成亲,她的丈夫名叫末丹,博学多才,为人低调,家里的一切全凭门萝兰做主。”

    “末蛋?好古怪的名字!”牧津云笑着说道。

    “是末丹!”萧湘怡纠正道。

    “对呀,我说的就是末蛋,这么说来,这个蛋还是个惧内?”牧津云不在意的回应道。

    萧湘怡白他一眼:“他们夫妻关系很好,要说惧内,末丹是比较听门萝兰的话。”

    “那就好办了,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姐夫,小姨子帮姐夫天经地义,我决定就起辉州的兵。”

    “哟,你不是说过,你是你,他是他,晨风才是门萝兰的姐夫,牧公子,你还是吗?”萧湘怡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是子嫣的丈夫,子嫣是她大姐,所以我就是她的姐夫,有能耐她也别认子嫣,那我就是她的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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