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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知白不肯,“我不说话,不打扰你,就只陪着你,好吗?”

    “我……”罗莉刚愤怒地说了一个字,突然就一阵头晕,直接便“死”了过去。

    “米粒儿!”楚知白急唤一声,随即便将她抱进卧室的床上,切脉后才知,她的身体机能又一次衰竭了。

    楚知白急忙为她服下一颗唐宗主曾经给的药丸,然后就为她施起针来,待半个时辰后,罗莉的呼吸渐渐恢复,楚知白才叫隔壁院的龙应天去通知大家。

    众人很快齐聚在罗莉的卧室里。

    凌渊奇道:“泯义不是说发病率极低吗?为何才过了不会发病的期限便又脏器衰竭、意识丧失了?”

    楚知白自责道:“我想她应该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就……”他欲言又止。

    凌渊催问道:“什么刺激?别看米粒儿表面咋咋呼呼的,可她一向最稳得住,怎么会被刺激发病了?”

    楚天霁对凌渊说道:“米粒儿知道了。”

    “知道什……”凌渊的话戛然而止,并了然地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老是一波接一波的受难,老天待她实在不公。”

    “二哥,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她想不开怎么办?”

    龙应天听了半天也没听懂,急问道:“师父,叔,你们说什么呢?米粒儿怎么了?”

    花雪嫣也不爽道:“就是,你们能不能有话放在明面上说,想急死我们啊。”

    凌渊和楚天霁难以启齿,便将这个任务丢给了楚知白。

    楚知白也是希望有人能开解罗莉,便对他们据实相告。

    唐悯惜听完直接扑到罗莉床边哭了起来,龙应天则是傻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更不知道自己能为罗莉做些什么?

    花雪嫣则很直白地说道:“这事我可帮不上忙,这不是几句无关痛痒的劝说就能解决的问题,女人嘛,最大幸福就是和能自己最爱的人结婚,能和最爱的人生儿育女,想必米粒儿也是如此幻想过,才会在得知真相后被打击成这样。”

    “不止如此。”楚知白叹息着说道:“孩子一直是家庭稳定的象征,对米粒儿来说意义更是非同一般,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楚天霁对楚知白说道:“小白,好好守着米粒儿,等她醒了,我们再好好劝她吧,不行就把你娘、你轻云姨她们都叫来,女人可能更好劝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