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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夫曼起身准备送客。

    “一个星期嘛?完全可以,要不要我提前预祝你的成功?”

    李探长站起身,说:“不必了。”

    李察走到门口回身道:“也许喜讯没听到,却听到噩耗。我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

    李察离开后,赫夫曼品味着,咂摸着他的话,双眼上翻,猛然把手伸向电话机。

    重案七科办公室,李探长吸着烟,望着窗外沉思。

    荷诗达推门而入,急切地说:“探长,刚才我听总监司机说,他早就知道赫夫曼和白菊花的风流韵事,他们瞒着局座早就勾搭上了,香巢就设在霞飞别墅。出事那天晚上,他开车送局座大人去了霞飞别墅,第二天白菊花就死了,这里面会不会有联系?”

    李探长颇感意外,“哦,这倒是个新情况。白菊花和赫夫曼?噢买尬!”起身在屋里转了转,思考着,突然车转身,“老荷,我们去霞飞别墅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荷诗达说:“好的。”二人立刻出了门。

    李探长驾车停在霞飞别墅前门外,二人下了车,来到雕花铁门前。荷诗达掏出****,三两下就打开了大铁门,二人进了院子,来到客厅前门。

    荷诗达又捅开了门锁,二人进入别墅客厅。

    李、荷二人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有间大厅,门没锁,二人进来。分头四处搜索。

    桌子抽屉里、窗帘后、床垫下面,天花板夹层,到处都搜遍了,突然,李探长看见酒柜下面露出信纸的一角,俯身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封信。

    李探长仔细地读了信,说:“希腊来信,说白菊花是希腊间谍。”李探长将信递给荷诗达,荷诗达也看了信。

    “这可能是我交给局座的那封信。”

    “你是在哪里将信交给局座的?”

    “在局座官邸。”

    李察疑惑地问:“那,这封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噢,我明白了,当局座得知白菊花是希腊间谍时,他立即赶到了这里,来见赫夫曼。”

    荷诗达推测说:“赫夫曼那时正和白菊花在一起鬼混,局座可能当场抓了他们现行。”

    李察说:“白菊花也许在场,也许不在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赫夫曼看了信后的反应,震惊,慌乱,他们万万没料到白菊花会是希腊人安插在身边的间谍,所以,他们对白菊花采取了极端措施。”

    “这么说,白菊花是被局座和赫夫曼掐死的?!” 荷诗达被自己的推测吓得瞠目结舌。

    “对,一定是这样,赫夫曼在下手的过程中遗失了这封信。”

    李察把信装当作重要证据装进上衣兜里,“走吧,好戏该收场了。”

    二人从别墅里大门出来,先后上了轿车,李驾车发动引擎,驶上马路。

    坐在后座的荷诗达问:“探长,是不是可以写案情总结报告了?”

    “嗯,还不行,”李探长沉吟道:“刚才我们只是推理,是主观猜测,破案最忌讳主观判断,一切都要靠证据来说话……我们如果能拿到信上的指纹,一切才能最终定案。”

    荷诗达紧张地思索着。

    “你知道哪里能做指纹鉴定吗,老荷?”

    “波塞多尼亚市只有不多几家有鉴识设备,可我们不能在波塞多尼亚市做呀。”

    “当然。”

    荷诗达说:“哎,我有个办法,我有个同学在克莱欧市警务处鉴识室工作,我去找他做吧?”

    “好啊,你明天一早就乘火车去克莱欧,一来一回需要两天时间,赫夫曼总监给了我一周时间,完全赶趟。”李从怀里掏出信,交给后座上的荷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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