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脾气不好,只是年少老成不图虚名,不屑于解释……”

    “……”

    许不令深深吸了口气:“松姑娘,你不要自作多情。”

    松玉芙表情严肃:“君子蒙冤、小人得志的事情,我岂能坐视不理?”

    许不令见道理讲不通,便表情一凶:“过来道歉得有诚意,抄三篇《学记》,你我彼此两清。”

    松玉芙娥眉轻蹙,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不能再帮你抄啦,上次已经帮你抄过了,再者,即便萧庭有背君子之风,你也不该与小人动手,那样岂不是也成了粗人。所以你打人还是不对,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絮絮叨叨。

    许不令手撑着门板,微微凑近几分,表情桀骜:“你说再多都没用,今天不抄,你出不了这道门。”

    松玉芙微微后仰,本想把许不令推开,可又觉得不合适,便收回了手,认真道:

    “我不会帮你抄的,大不了不出去。”

    许不令点了点头,冷冷盯着她。

    松玉芙很有骨气的抬头挺胸,有恃无恐。一副‘你是正人君子,所以你不会打我’的模样。

    局面僵持下来。

    日月流转,眨眼便从中午到了黄昏。

    松玉芙身体柔弱,硬站了几个时辰有些吃不消,双腿不动声色的变幻重心,依旧倔倔的盯着。

    许不令半点不着急。

    咕咕—

    肚子饿了,微不可闻的声音响起。

    松玉芙脸猛的一红,霎那间眼中便水雾蒙蒙,转身想打开门,却拉不动。

    许不令淡淡哼了一声:“你当我的话是开玩笑?”

    松玉芙跺了跺绣鞋,有些着急了:“许世子,我不能帮你抄。”

    “那你就别出去。”

    “不出去就是了,一天不吃饭又饿不死。”

    许不令淡淡哼了一声,抬手提溜着松玉芙的后衣领,打开房门往钟鼓楼上走。

    看模样又要去钟鼓楼上玩‘蹦极’。

    松玉芙脸儿一慌,在空中摇摇晃晃,挣扎了两下,反而把自个勒的有些难受,便焦急道:“许世子,你怎能如此,快放我下来。”

    “抄不抄?”

    松玉芙抿了抿嘴,犹豫许久:“……最后一次啦。”

    “不可能,以后抄书的事儿都归你。”

    松玉芙顿时不乐意,眼中有几分委屈:“凭什么?”

    许不令把她提会屋里,平淡道:

    “凭你给我抄书,我替你保密。”

    松玉芙抿了抿嘴,憋了许久,才是小声说了句:

    “你不讲理。”

    “知道就好,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许不令在床边坐下,正襟危坐,认真盯着。

    松玉芙无可奈何,走到书桌边,拿起毛笔,很不情愿在宣纸上继续写着《学记》……

    -----

    皇城外的缉侦司衙门,带刀狼卫三人一队来回进出,各自领命前往大玥国的天南地北追查各种大案。

    暮色时分,祝满枝没精打采的回到衙门里。

    缉侦司作为天子耳目权职很大,十年前朝廷横扫天下杀的江湖人闻风丧胆,史称‘铁鹰猎鹿’,缉侦司也借此趁势而起,其上达天听下震绿野,没有不能管的事儿,京官见了都得绕道走,不过这份殊荣只限于天字头狼卫。

    地字头的也就比寻常捕快高一等,而‘地狗营’这种七十二地煞吊车尾,在缉侦司基本上没有地位可言,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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